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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呀。

到了單位又想起這個夢,試著在百度上一搜才知道,羌塘是離拉薩90公里左右,在羊八井附近的一個草原。

這樣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為什麼會如此清晰地入夢,這讓我覺得不可思議。或許冥冥之中我和那個遠在4000公里外的小鎮有什麼淵源?

我去西藏是9年前了,從青藏公路穿行時正是黃昏,金黃色夕陽籠罩下的美麗藏北草原,和遠處銀白色的念青唐古拉山,有如仙境。但是那次西藏之行並沒有羌塘這個記憶。或許上輩子我去過?

聯想起一位大師曾告訴我,我的前生是出家人。加上與佛有緣的種種表現,或許前生我真的是遊走於羌塘的一位喇嘛也說不定。

誰知道呢,如果近些,我真想馬上驅車去羌塘看看。如果現實中的羌塘草原真如我夢境裡的一樣,那就是人有前世來生的一個最好證明。2007…03…22

覃賢茂點評:

流水今日,明月前身。

穿越夢境中淺近的風景,尋找那隔世渺不可知神秘的身影,相信那裡會另有一片雲遮霧繞的精神的天空,有一種比閃電更為深刻的神示的光芒,偶爾會透過夢境中灰色厚重的烏雲,短暫地撕裂開前世暗藏的記憶。

芬芳金黃的油菜花,寓言著什麼樣的宿命?

黃金和老虎般高貴的色彩,正在穿越過鮮花之門。那裡,一定會有我們終其一生辛苦而徒勞的找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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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來說劍怨吹簫

能做到不狂不怨、不喜不怒也未必是至人,關鍵要看他平和的表象下面是否做到心若止水。如果是用意志力壓住狂怨、抑制喜怒,短時間可以,時間長了恐怕壓出毛病。所以,從修行角度,我們不可以單單追求不狂不怨。如果內心做不到,還不如“狂來說劍,怨去吹簫。”(提要)

閒夢兄三首詩作中,“狂來說劍怨吹簫”句借用的甚是巧妙。

人生百年,得意與失意交織相伴、如影隨形。沒有人能永遠得意,也不會有人一輩子失意。最難莫過得意而不忘形,失意而不頹廢。得意而忘形,小人得志;失意而頹廢,難成大器。

人很難做到心不隨境動。故能“狂來說劍,怨去吹簫”,其實也算是一種排解,這總比狂而生躁,怨而生恨好的多。

此外,能做到不狂不怨、不喜不怒也未必是至人,關鍵要看他平和的表象下面是否做到心若止水。如果是用意志力壓住狂怨、抑制喜怒,短時間可以,時間長了恐怕壓出毛病。所以,從修行角度,我們不可以單單追求不狂不怨。如果內心做不到,還不如“狂來說劍,怨去吹簫。”

當然,能達到喜怒不僅不行於色,而且不留於心者,那是至高境界,這樣的人,劍與簫都可以收拾起來不用。

比如我的師父佛智大師,無論見誰,高官也好,草民也罷,他都是一幅端莊的神情,臉上沒有喜怒,更沒有狂怨。非有九十多年的修煉功底,絕難達到如此定力。

另外一位高人就是我的老師艾豐。他的平和不同於佛智大師。如果說佛智大師是一潭深水,沒有一絲波瀾,那麼艾豐老師則是澎湃如一江春水。在艾豐面前,你感受到的永遠是激情和達觀。我曾經和一位朋友說,我認識先生十多年,沒有聽到他嘆過一次氣。一個身處風口浪尖的人,多少坎坷榮辱,能如此平靜面對,實在不易。十幾年來,我的切身感受是:艾豐面前無難事,天大的困難到了他眼裡都是小菜一碟。所以,像艾豐這樣的人,估計永遠沒有吹簫的機會,因為在他心裡沒有“怨”這個字。

比如1994年我和先生合寫《阿里斯頓現象》時,他正飽受長城公司事件的困擾,中紀委天天盯著他,非要查出點瓜葛才算了。但是,當時我對此渾然不知。因為,他該寫作寫作,該打球打球,依然聲若洪鐘,笑聲朗朗。我估計沒有一個領導幹部在接受中紀委調查時能做到如此坦蕩和平靜。當然,最後雖然自己是乾乾淨淨,但終因下屬有受牽連,先生因負領導責任也受到黨內警告處分。

透過這件事,我看到艾豐身上常人難有的度量和堅強。他與佛智大師比,剛好是一動一靜、一剛一柔,人生這兩種境界在他們身上可謂達到極至。因此劍與簫對他們似乎就多餘。

當然,無論佛智還是艾豐,都堪稱人上之人,能達到他們這種境界的畢竟太少,我輩唯有努力向他們看齊。

在修煉不到家的時候,如閒夢兄詩中所道:不妨“少年擊劍又吹簫,道義等閒一肩挑”,等到“鬢已星星”,能達到“紅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