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近大人的,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和大人有什麼深仇大恨、或者是大人有什麼他想要的東西,要麼是某些蓄意謀反的人。其他那些江湖上的小魚小蝦也許有些人的的確確有通天的本事,不過想必他們還不會、也不敢來大人這裡討野火,這簡直與送死無異。”
“那麼我們大可以想想,到底有何人與大人又深仇大恨、或者大人有著什麼他們急於想要的東西。或者是如今有什麼人敢於與朝廷為敵。”梁超接過了王猛的話,說道。
張凡聽二人這麼一說,也是思考了起來。方才,他和映月已經思考過了這個問題,只不過二人那時候並沒有想出什麼有用的。如今王猛和梁超又再次提出了這種可能,張凡也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問題了。
“若是說到有什麼人謀反,或者和朝廷有仇的話……”張凡首先想到的是關於朝廷的,畢竟幾個條件中,這個算是最大的、最有威脅的、也是最值得那些人上心花力氣的事情,“如今陛下治下,大明天下雖然還未恢復到漢唐盛世一般的決定強盛,不過百姓也大都豐衣足食。與朝廷不合的,外有韃子和遼東建州女真的部分首領。可是俺答如今已經與我朝叫好,重開互市,而且俺答現如今也已經開始對付起部族中的那些反叛他的貴族們,兵部和北鎮撫司,以及東廠馮公公那裡傳來的訊息,俺答很高興我們能在暗中幫他解決那些貴族的事情。如今那些韃子貴族已經自顧不暇,應該沒有功夫花費這麼大的力氣來找我的麻煩。
“還有遼東那邊,努爾哈赤投奔於我已經說明遼東那邊戰火已開。只不過王杲等反叛的建州女真頭領如今的形式和那些正在被俺答剿滅的韃子貴族一樣,如今被李成梁弄得是疲於奔命,也是自顧不暇了,應該也不會參合進這件事情裡面。而且就算他們想,也應該是對著李成梁使計策,而不是千里迢迢地跑到這福建來給我下套,畢竟如今遼東戰事已起,而且李成梁如今又佔著壓倒性的優勢,根本不需要我們的幫助,再加上這個李成梁孤傲自大的很,從來都不給我們廠衛好臉色看,我已經命令原先駐紮在遼東的所有錦衣密探撤了回來,遼東如今跟我們是毫無關係。
“若說是跟我有什麼仇的話,基本上都是在朝中,而如今這件事情顯然不是朝中的什麼人乾的。可是我入仕不久,雖然也得罪了不少人,而且如今坐在這個位置上,定會得罪更多的人,可是如今應該還沒有得罪什麼朝廷外的人。”張凡將自己能想到的都出了出來,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大人似乎漏了什麼。”王猛皺著眉頭說道,“西南,如今西南有些當年韋銀豹的手下正在圖謀不軌。”
“這點我考慮過了。”張凡立刻說道,“年初的時候他們派映月過來接近我,上個月又讓黎陽來跟映月聯絡打探訊息。只不過黎陽如今已經是我們的人了,不管我們是不是相信他,或者說西南的那些人知不知道他們的計劃已經敗露,都不應該再有什麼動作了。”
“不,大人誤會我的意思了。”王猛說道,“卑職並非指西南那些謀反的人,而是單單指西南的一個人,當今的五毒教主,方月玲。”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大膽猜測
“你的意識是,那個五毒教的現任教主,因為自己父親失蹤了而頂替教主之位的方月玲?”張凡聽到了王猛的話,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問道,“你的意思是這整件事情的背後只不過是這個方月玲一個人在操縱?”張凡很是不可思議。
梁超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和張凡一樣,也是用帶著驚訝地眼神看著王猛,好像在等待他回答的時候,還要確認是否是自己聽錯了。
“不錯,大人,卑職正是這麼想的。”王猛絲毫不在意二人用這種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己,也絲毫沒有一絲心虛的表現,十分肯定地說道,彷彿他對於自己的這個推斷有著無比的信心。
“她一個人?”張凡再次問道,言語中還是帶著強烈的疑惑,“我的意思是,她雖然是五毒教的教主,手下有大批的教中供她驅策。可是,你說這整件事情的背後都是她一個人在策劃?”
王猛這一次沒有說話,不過他點了點頭,而且樣子十分的堅定,堅持他自己的這種想法。
“王兄,小弟不是懷疑你的推斷。”梁超心中也是充滿了疑惑,不過他實在是憋不住了,也顧不得張凡在他面前,立刻開口問道,“只不過,王兄是如何推斷出這件事情的?或者說,王兄到底有什麼把握,如此肯定這件事一定是這個方月玲一人策劃的?”梁超平日裡和王猛的關係就不錯,再加上他們二人如今都可以算是張凡的親信,所以二人私交不錯,私下裡,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