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創立新的理論,而不是在他的理論框架內打轉轉。”
這樣解釋,兩位老師就很自豪了,學術大家是他們終身仰視的物件,沒想到自己有幸教過未來的學術大家。
“溫老師,哪有那麼容易?搞不好,我研究一輩子,都搞不出一個新理論。學術這東西,厚積很重要,但要真正成功,往往是那一瞬間的頓悟。”
“那也不錯了,立功、立德、立言,其實應該是立言第一。文章千古事,現在誰記得一百年前的有錢人?候德榜貢獻大吧,現在除了教科書裡有一筆,誰還會記得他?”
立功、立德、立言,這句話,李家明無數次聽到,不禁好奇道:“溫老師,你以前跟我胡師公有淵源?他也老是把這話掛在嘴邊上的。”
“哦,胡主任啊。這話以前是曾老師常掛嘴邊的,他比我高六屆,班主任也是曾老師。曾老師過世時,他來抬的棺。”
哦,原來都是老校長的學生,難怪嘴裡都喜歡說這句。只不過是各人職業不同,對那話的理解各有不同。就象胡師公正跟三哥爭論的問題,胡師公著眼的是偏向未來,想繼承史、更想建一所現代化的中學;而三哥和柳莎莎是偏向人文,想在現代化改造的同時,更好地繼承學校的史。
說不上誰對誰錯,只是各人角度不同而已。(未完待續。。)
第六十五章 自曝其醜
陳舊的校門、陳舊的教學樓、陳舊的學生宿舍、陳舊的辦公樓,斑駁的牆面、破損的水泥球場,李家明就讀過兩年的縣中很有史滄桑感,也確實太破舊了。
校門口兩排高大的水杉在驕陽裡灑下一長熘的樹蔭,給靜寂的校園平憑一分清涼與幽靜。隨著導演的‘ok’示意,剛被塗脂抹粉一番的李家明與老部下陳同、京城和省城電視臺的主持人,四人一前三後地在樹蔭裡漫步,對著前面不停後退的攝影記者、錄音師侃侃而談。
鏡頭照不到的烈日之下,則是眾多的省、市、縣、京城電視臺的工作人員。為了錄製這次專訪,省、京城電視臺可沒少讓領匯出面,好不容易才讓這位不喜歡在媒體面前露臉的傳奇人物答應下來。
呵呵,誤會了。
這是個需要宣傳的時代,也是一個付出就要有回報的年代,李家明花了近六千萬美元,就一定要獲得某種回報。對於他個人來說,這個回報是名望;對於漢華來言,則是公司的形象。只不過,李家明深諳‘欲擒故縱’的伎倆,刻意與sohu之外的媒體保持距離而已。
但很多事就是這麼奇怪,裝多了、裝自然了,假的也就成了真的,故意與媒體保持距離的李家明,在媒體眼中就成了淡泊名利的聖人。現場的那些主持人、記者、攝影師就象是看聖人,用一種崇敬的目光看著聖人走向樹蔭下的茶几、藤椅,然後躥到聖人的對面去記錄聖人的語錄。
這是個浮躁的年代,也是個物慾橫流的時代,鉅富的標配是官商勾結、‘小蜜’、‘二奶’、豪宅、豪車……,最有代表性的就是香港那位‘女神狙擊手’。而這位年輕人,明明是大陸地區華人首富,賺的錢卻每一分都乾乾淨淨;明明是青春年少,與巨星女友分手後,卻再無女人;坐擁億萬家財,卻只沉醉於對學業、事業的追求。即使是無孔不入的狗仔,也對這位首富先生拜服,這他/媽的就是個怪物!
狗仔們眼裡的怪物,就是這些主流媒體眼中的聖人。即使是瞭解李家明底細的陳同,都認為‘老二’有手段、有心計不假,但在為人處世方面堪稱道德君子。起碼一點,跟隨他的人,都獲得了豐厚的回報,沒有虧待過一個夥伴或部下。
聖人已死,道德君子也是珍稀動物。
李家明對主持人的恭維不認同,溫文爾雅道:“不不,那是你們的神化,我其實就是個普通人,只是各人的追求不同。我是個很幸運的人,自束髮讀書就遇到了兩個偉大的老師,他們教育我人生苦短,做人要無愧於心。
我小時候家裡很窮,老師也很窮,一個月工資只有四十多塊錢,我拿到全縣競賽第一時,老師卻獎了我一支五塊八毛錢的英雄鋼筆。當時我還認為是學校獎的,多年以後我才知道那是老師用他的工資買的,他只是想讓我用那支筆去實現他當年的大學夢。
創立李氏教育基金,只是我對老家的回報,談不上什麼品德高潔。就象你有一萬塊錢,拿出幾塊做善事,這不值一談。”
“那支筆呢?”
埋了,李家明將當初王老師獎的鋼筆、縣裡發的獎狀,都埋在了亡母墳前。
“我小時很調皮的,估計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