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用麼?謝聆春地行事手法你我都清楚,他什麼時候需要過你們這些人的幫助?——如此自作主張,若是被人堪破他的行藏,你第一個難辭其咎!
“再有,你不該信不過他的能力。這麼多年摸爬滾打都過來了,你覺得,看見過他在哪裡失算過什麼?只有他將別人玩弄在股掌之間的份兒,自己何曾吃過一點半點虧呢?!如今他進入北胡,雖然時間比預期要長,但這應該正說明他現在是有所進展,說不定是進入了北胡的高層,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美酒相贈,又怎會吝於傳遞訊息?!何況——”楚歌頓了一頓,“他千里之外還能記掛著你不服從命令的事情,專門在傳送美酒地環節中把你加進來,藉此將你送回楚府,是不是也可以證明他現在還是很有餘力?!”
楚歌說罷,將手中酒盞“啪“地一擲,霎時窗門四開,夜風驟至;屋外,刀劍四立,一片勁弩挽張。
“他們都是血衣衛的人,不過很聽話。謝聆春將他們交給我,便都知道聽我調遣。”楚歌笑笑解釋道。“你是想我強留你下來呢?還是就服從了你們都指揮使的意思,自願留在楚府?”
何蕊珠臉色發白,顯見又是氣得不輕,可人在屋簷下,如何不低頭?“我當然服從謝都指揮使命令,便留在楚府好了。”
“好。這是你說的哦?”楚歌臉上又恢復輕快的笑意,“流丹,關窗吧,何姑娘說了,他以後還是萬事聽咱們的調遣。”
網友上傳章節 第五卷 風流 第一百五十二章 第一美人
自那夜之後,楚府之中的客人便又多了一位。何蕊珠何姑娘是誰,大多數人並不知道;由於何蕊珠何姑娘的入住,導致楚府周邊來往人物構成的變化,尋常人或許也是什麼都感覺不出來;但對於新京城中各個陰暗角落裡那些窺探的眼睛,對於血衣衛基層一些小人物敏銳的嗅覺,這些變化實在都是很有意義的……
不過對於楚歌這位楚府的真正主人而言,何蕊珠的留居實在是沒有什麼影響。她的生活每日裡照舊,上朝、入閣、處理公務、籌辦聖壽宴、準備經筵講學……忙得狠了,便沒有時間多去想什麼有的沒的。偶爾回府的時候問問流丹,那“姑娘”過得怎麼樣,還算不算老實……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便笑一笑混過去忘了。
聖壽節馬上就在眼前,而那送了桑落酒的人還是杳無音信,遞上去請求巡查湖南的奏章照舊石沉大海。
唯一讓她有些欣慰的是流丹。
這個丫頭幾月未見,卻是變了個模樣般,英姿颯爽倒不必說,主要是精神狀態大不相同了——那感覺,就是“野”了很多。她才回京的時候,楚歌曾試探著和她說些宮裡的情形,她反而先搖頭打斷楚歌的話:“小侯爺,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甚至還曾託付謝都指揮使想辦法,說要把我送回宮裡去。可是流丹不會回宮,這話也是在去年隨小侯爺離京之前便已經說過了的。若說陛下那麼出色的人,流丹對他一點留戀也無,那定是假話;流丹無論如何也忘不了當初在宮裡。聽說家人遭難那一刻,那時候真地是再不想活下去了;然而幾日之內,先是陛下賞賜妃號,後是小侯爺佯裝吃醋搶奪——流丹的一條命,本來就是陛下和小侯爺給的。1%6%K%小%說%網流丹對陛下和小侯爺也都是願意捨身相報的;但要論起親疏,難道小侯爺不覺得流丹向來是和你更親近一些麼?”
楚歌本來就不看好流丹入宮為妃,只是怕她有些心結,現在見她這樣說,一顆心也就放下一半;誰知流丹卻反過來問她和端木興的關係:“陛下待小侯爺一片深情,路人皆知;只怕小侯爺若肯入宮為後,陛下肯為小侯爺廢了後宮也未可知。”楚歌自然極力否認,待兩個人剖析了一番。才知道那時候流丹聽說王湘容將登後位時地憂慮,竟是為她而生——真真是個誤會了。此時楚歌倒慶幸端木興沒有聽自己的話,將流丹重收宮禁,否則,豈不是想幫她,反而害了她麼?
不過最令楚歌震撼的,還是流丹的另一段話:“陛下是什麼人,原本以為小侯爺應該是最清楚的,現在看起來,還是當局者迷啊!居然小侯爺還以為流丹是和陛下圓過房的麼?那時候你和陛下比著做戲。藥小韶子催眠術全上,還以為小侯爺早知道彼此的戲路——卻原來小侯爺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人在隱瞞陛下麼?!當真虧負了陛下的一番痴情了!”
不知怎地,楚歌明明知道那所謂地“一番痴情”也不過是另外一番做戲,卻還是對流丹的這段話如鯁在喉。有時候情不自禁拿出來品品,說不出是種什麼滋味。
聖壽節轉瞬即至。
鑑於今次聖壽同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