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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紅,一雙杏目死死地盯住空中那絲絲長髮……青絲隨風,在四周燈火照耀下飄忽而去,瞬間遁入夜色不見。

“好了。”楚歌拍拍手,“我們兩清了。現在請何姑娘隨我到臥房那邊,完成你們都指揮使交給你地任務吧。”

周圍又是一片抽氣聲。

聽見這話,何蕊珠反而不惱了,終於想通了一樣,冷笑道:“只要楚大學士喜歡,奴家做什麼都可以。”

網友上傳章節 第五卷 風流 第一百五十一章 桑落酒,別離情

楚大學士自然不會真要何蕊珠何“姑娘”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的。因此到了佩玉軒的正房,擺上重新熱過的酒菜,楚大學士便邀了“兩位美人”同坐,欣賞起“何姑娘”剛剛送來的一隻泥封小壇。

“何姑娘可知道里面是什麼?”

何蕊珠又瞪了楚歌一眼,還是不情不願地回答:“送來的人只說是酒。”

楚歌笑笑,抬手便去拍那泥封。

“等等!”何蕊珠立即阻止,然而已經晚了,楚歌已經開了封,鼻尖湊在那壇口細聞酒香。

“是桑落酒。”楚歌似乎沒有聽見何蕊珠阻止的話一般,自顧將酒斟在杯中,“白若涼漿,香勝甘露,的確好酒。”

“你!”何蕊珠見楚歌不聽勸阻,氣得柳眉倒豎,上前一把奪過小壇細看,“謝都指揮使冒了奇險,不遠千里將這小壇輾轉送來,卻被你這麼馬馬虎虎開啟了!”

楚歌端起酒盞輕抿一口,笑道:“何姑娘急什麼?這罈子裡除了酒什麼都沒有的,更沒有姑娘所以為的訊息密報。”

何蕊珠還是不信,將酒罈裡裡外外細細看了,意猶未足,悻悻道:“血衣衛傳遞訊息機關最多,定是你不按規矩開封,那訊息便被銷燬了!”

“謝都指揮使是不會在酒罈裡做文章的,”楚歌將酒罈奪回,替兩個人都斟上一盞,“嚐嚐這太原名酒。原汁原味,保證沒有什麼訊息密報汙染過的。”說著看看依舊一臉急切之色的何蕊珠,不再逗弄他,略略苦笑:“其實我也檢查過地,的確沒有任何訊息痕跡——他也不是第一次送酒回來了。都是北地各色美酒,從不多加片言隻語。”

何蕊珠臉上卻越發急怒:“你說他不是第一次送酒給你?你知不知道他所處的環境有多兇險?!血衣衛的絕密單線,千里輾轉——他都不和衛中聯絡,只留了這麼一條線出來,就是為了給你送酒?!”

楚歌苦笑不答,卻將手中酒一飲而盡。這裡流丹默默看了半晌,差不多也明白了大概,插言問道:“都說謝都指揮使行蹤不定。難道竟是去了北胡?這酒是謝都指揮使送來的?”

楚歌點點頭。

“難道謝都指揮使真地只是送出了酒,什麼訊息都沒有?”

“這倒也不是。”何蕊珠介面,“他是什麼訊息都不給衛中留。至於楚大學士這裡麼——”他看看楚歌,忿忿地,“起碼還是有些訊息的,比如他的平安,他的行程,還有他的思念——我說的對不對啊楚大學士?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無奈別離情,真是好深重的情誼呢!”

對上流丹探詢的目光。楚歌也無奈地點了點頭,又笑,“何姑娘你多慮了。謝都指揮使既然不願多傳訊息,必定有他地理由。我們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也便好了,不是麼?”

聽她這樣說,何蕊珠便重重哼了一聲,冷笑,“楚大學士真會說笑,做好自己的本分?!要不是這幾個月來你幾番上奏,要求出使湖南去會武都督,謝都指揮使難道會主動請纓親往北胡?要不是先前謝都指揮使為你的事情得罪了陛下。陛下又怎會答應讓他去建立這諜網?楚大學士這裡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卻不知道謝都指揮使他身處異鄉,又是怎樣光景了?!”

楚歌這便也有些怒了——臉上倒越發溫和起來,“何姑娘,我不是血衣衛的人,倒是真不知道血衣衛的規矩。竟是這樣的麼?”

何蕊珠被她目光看得一凜。想起如今無論是論身份,還是謝聆春臨走前的交代。都不該和麵前這位女子頂撞,氣焰便也煞去了一些。

“何姑娘,其實說到底,還該怪你在北胡的諜網不堪一擊,斷了最重要的環節,這才導致謝聆春替你補漏地吧?”楚歌抿抿唇,目光陰鷙,“謝聆春臨行前吩咐你就住在我楚府裡,萬事聽我調遣,你當是說著玩兒的?本來你若肯留在我府中暫代謝聆春職責,混淆視聽,那麼朝中都知道他和我的關係,必然避諱,哪裡能傳出血衣衛都指揮使不知所蹤的訊息?!可你只為私怨,三個月不見蹤影!我知道你也潛回了北胡邊境意圖相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