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天天給我畫眉的。”“你一定要平安回來。”陳浩然說:“阿夏。”“我一定會平安的。”陳浩然說:“因為我有這個嘛。”互相出示定情信物,陳浩然告訴自己,不能敗,一定要活著回來,與百帕夏天長地久。海貝思,花完自。另一個陳浩然說:“呵呵,新仇舊恨,聚首一堂呢。”“第一個出手的。”
煙很愁師徒何以會與華山派相逢?海貝思怎麼與百萬計等同行?而奉瓦良與陳浩然之間的恩仇,又將如何了斷?陳浩然說:“就是被我害得斷臂的恩師,奉瓦良你嗎?”
且說當日客棧一役,負傷的百萬計未能以一敵二,危急關頭,早與啊互通訊息的奉瓦良趕來接應,擊退盧亮鋒,降服海貝思。盧亮鋒只為救陳浩然而來,忙與當靜偕劍蘭撤退。眾人誤會陳浩然私自逃走,遂生擒海貝思作人質。按百萬計性格,本該折返逮捕陳浩然,奈何奉瓦良卻帶來華山城內亂的訊息,令他不得不回去主持大局。同是往華山城而去,冤家路窄,華山派一行人竟與真的陳浩然不期而遇。
奉瓦良說:“陳浩然,你這天殺的害死阿夏,令本派分崩離析,罪無可恕,當日我未盡嚴師管教之責,此夜就要把你擄擒贖罪。”花完自心想:奉師哥。失去右臂,奉瓦良久未帶劍,立時抽拔花完自佩劍出手。
五年來奉瓦良苦練左手使劍,大有成果,翻飛的弧形劍路突襲陳浩然。海貝思心想:他才是原來的幫主,華山派的人若殺了他,就會釋放我吧?劍快,但陳浩然更快。電光般的身法,正面跨越奉瓦良,無從阻截。無視奉瓦良,陳浩然直指海貝思。奉瓦良心想:小賊,輕功大進。
陳浩然說:“嘿嘿,海先生?怎麼如斯失策,淪為俘虜,今趟找不到替死鬼來自保嗎?”海貝思說:“媽的,你乘我不覺,用那相貌跟你一模一樣的傢伙頂替你,可惡。”花完自心想:那陳浩然,與這個陳浩然不是同一個人?百萬計心想:細心分辨,眼前這陳浩然神態奸險,與那敦厚的陳浩然確是截然兩樣,我怪錯好人了。陳浩然說:“哼,我已代長樂幫接了海南千湖島令牌,你去與不去,也是死路一條。”海貝思說:“你樂幫始終逃不過海南千湖島毒手,海貝思恨得咬牙切齒,面如死灰。陳浩然說:“你的寶貝女兒沒讓我佔便宜,跳崖死了,我後面那一個,手臂則是百栽自砍斷的,一切與我何干?”百萬計說:“你這畜生。”百萬計激動得牽引傷勢嘔血。
奉瓦良說:“還砌詞狡辯,說得自己毫無過錯似的,冥頑不靈。”陳浩然與二人對話間,奉瓦良已從後掩至,怒舉長劍,要將他一擊轟下。百萬計說:“師弟,靠你了。”負傷不輕,百萬計只能把報仇心願交託奉瓦良。陳浩然說:“你們華山派。”“別再對我死纏不休啊。”陳浩然怒極回身,重劍揮出,跟奉瓦良來劍硬碰。
奉瓦良心想:怎,怎可能。奉瓦良怎也想不到,不敵被震退的,竟然是自己?陳浩然說:“死纏爛打。”“出來作個了斷吧。”室內施展不開,陳浩然率先破頂躍出。奉瓦良說:“萬計,我一定會還你公道。”
第一百四十三章 滅華山派
奉瓦良瞬即尾隨,來到廟外。幾下起落,陳浩然在神像叢中立定,盡顯不凡身手。陳浩然說:“斷臂老鬼,放馬過來。”奉瓦良使出華山六出。奉瓦良不再打話,連刺六劍,劍氣在室外更顯奔放,直取陳浩然。
百萬計等正欲出外觀戰,卻被威嚇的寧波十字劍阻住去路。煙很愁說:“我徒兒與他是公平決戰。”百萬計心想:此人是他的新師父?高手。煙很愁說:“你們旁觀無妨,但若敢插手,決不輕饒。”回看戰況,奉瓦良無堅不摧,石雕神像形同腐朽。陳浩然說:“哼,為了區區一條手臂,便要跟我拼命?”
奉瓦良說:“即使不管我的斷臂之仇,對本派的傷害也罄竹難書。”“我一定要收拾你這劣徒。”陳浩然說:“且看是誰收拾誰吧。”華山六出鬥華山六出。陳浩然赫然使出華山派劍法,在沉吟本門劍法數十載的奉瓦良眼中,這絕對是班門弄斧。然而,遭破招,被壓倒的,竟是奉瓦良?奉瓦良心想:劍上內力不下於我,他怎可能擁有?
木劍重擊,力貫千鈞,確實是完全凌駕奉瓦良。奉瓦良說:“你,還有臉使華山派劍法?”奉瓦良火速變招,但陳浩然對華山派劍法瞭然於胸,窺準時機避過。陳浩然說:“我記得你曾贊過我,入門三年,領悟到的本派劍術精要,比學了二十年的人更多。”“今晚我會證明,當我的功力與你們看齊時,我的華山劍法,可勝過你們任何一人。”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同一招劍法,陳浩然以甩手劍施展,倍添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