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陳浩然說:“呃,這,這個。”石曉翠說:“跟你開玩笑啦,上路吧。”
陳浩然說:“師父,接下來我們到哪裡去?”石曉翠說:“到與我華山派有交情的情殤館。”“著他們替我送信到華山城上去,告知阿夏平安,讓百萬計不用再四處追殺那小賊,另一個陳浩然。”陳浩然對江湖事並不知曉,不知道此地正是曾碰見過的青史之師門。百帕夏對守門人說:“有勞通告貴派掌門沖虛道長,華山派掌門夫人石氏求見。”守門人說:“原來是石夫人,有失遠迎,請,請,不過掌門正替青師兄施針療傷,請稍候。”石曉翠說:“青師兄?可是青史?”
沖虛道長說:“師弟,你只是因為碰擊而積聚淤血,暫時令雙目不能視物,經我金針疏導,半個時辰內,當可重見光明。”沖虛道長說:“以你的本領,何以會落得如此境況?”青史說:“箇中種種,不足為外人道矣。”且說當日青史中劍墮崖。頭顱先行著地,致使失明。幸得尾隨躍下的黃古梅救起,方才保住性命。青史傷勢好轉後,不欲夾縫不清,一日乘虛點了黃古梅穴道。
青史孤身離開,往師門情殤館進發。因為目盲,便拜託小孩引領上路。途中雖遇上陳浩然,卻未能認出失落的兒子。青史說:“掌門師兄,我與師妹本欲聯合回來情殤館,後來我們因故分別,她尚未抵達嗎?”沖虛道長說:“渘師妹並沒有來,你倆回來,有什麼要緊事情嗎?”青史說:“我倆夫妻,是為了奪去情殤館掌門之位而來。”沖虛道長說:“什麼?”
大殿上,與石曉翠祖孫一同等待沖虛道長的陳浩然,突然神色劇變,霍然挺立。百帕夏說:“陳大哥?你怎麼了?”陳浩然說:“有,有很厲害的人來了,壓逼感比百師父,四爺爺更大。”外面兩人說:“海南千湖島形式令雙使,求見情殤館掌門沖虛道長。”氣勢先至,話音緊接傳來,兩道身影瞬間已出現在觀門外。
別過南傑的雙使連日趕路,抵達情殤館,令此地更添熱鬧。私利說:“沖虛道長,還不現身?”三章說:“不接令的話,後果自負。”陳浩然心想:他們就是阿夏所說,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石曉翠心想:不巧今天來了情殤館,莫要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三章對私利低聲說:“那小子,是長樂幫幫主還是南傑口中的陳浩然?”突然,一道士出來說:“兩,兩位稍安勿躁。”
青史與沖虛道長聞聲現身,只不知掌門之爭分出結果沒有?青史說:“兩位駕臨貴派,是為派令而來吧?”石曉翠心想:果然是青史。陳浩然心想:是叔叔?三章說:“蘇元莊非門非派,情殤館中該接令的是令師兄吧?”青史是雙使在意的高手,早看過名冊,認得容貌。青史說:“師兄剛把掌門之位傳予在下,正好合資格前往海南千湖島。”私利說:“青莊主肯為師門犧牲,難得。”私利說:“十月初五,海南恭候。”沖虛道長心想:唉,師弟一番苦心,欲破了海南千湖島之秘,為兒子贖罪。私利說:“這邊那位很眼熟的,是華山派掌門夫人吧?”
三章說:“我方線眼得知,華山城內亂劇變,經已派不成派。”私利說:“你既在此地,可願代夫接令?”石曉翠心想:我和萬計也不在山上,難道老頭子出了事?青史說:“師兄,百夫人在這裡?”青史不知百帕夏在生,一意迴護石曉翠作彌補。青史說:“休得冒犯,百夫人,青某斷後,你快離去。”三章說:“他好像傷了眼睛。”私利說:“那我一個會他吧。”青史心想:正好摸清海南千湖島的武功底蘊。
雙方也不使花招,正面硬碰,明刀明搶地較量內勁。魔劍,令盾重撼,金鐵轟擊聲震耳欲聾。陳浩然心想:叔叔難以聽風辨聲了。私利乘機無聲無色地掩到青史背後。眼看這一擊,必定得手。
陳浩然說:“明眼人欺負看不見的人,太不公平,叔叔,我來幫你。”血脈中的感覺,驅使陳浩然不再坐視,奮然拔刀搶出。私利心想:好凜冽的刀風。雷霆重劈,強橫刀勁教私利不得不抽身退開。
青史心想:這股內勁,前所未見。三章說:“這小子不簡單。”私利說:“一定要查清他的真正身份。”陳浩然說:“叔叔,你退下,今次到我幫你了。”青史說:“這聲音,你是那位小兄弟?”百帕夏心想:陳大哥跟他認識的?私利說:“小子,我倆就跟你認真較量。”石曉翠說:“徒兒,逃也逃不掉的,只能接戰,萬事小心。”陳浩然心想:阿夏說十多年來武林中無人是他們敵手,我應付得了嗎?
私利和三章說:“室內施展不開,到外面來吧。”陳浩然說:“師父,阿夏,我去了。”百帕夏說:“且慢。”百帕夏說:“陳大哥,你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