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養不活應有的花木,有的地方,甚至都出現了旱魃殭屍了呀!”
呃,聽這話說得,大概,是明著的有所指證吧?!
池秋卻還是一臉的淡然,依舊不緊不慢的問道:
“照你這個意思,本王一路奔波至此,眼見著,還得是獨自回去,去求我家父王另指一個州郡調兵起身麼?倘是如此,本王也就不在此地繼續耽擱了,就此別過就是。”
站起身來,池秋一甩衣袖,帶著蕭玉,沉著臉兒,開始動身往外邊走去。
這一走,原是玲瓏八面滴水不漏勝券在握的王大人,倒是稍稍的有一些愣神。
眼見著池秋慢吞吞的越走越遠了,王元這才急急的出聲喚道:
“王爺別走,王爺莫急!話說,下官也從未說過,南都眼下是無兵可調無糧可出呀?只不過,要比國主預期的,要稍稍少一些罷了。”
池秋這才停住身子,悻悻然的說道:
“少一點麼?只要不辣麼出格,倒是還勉勉強強的可以說得過去。只是,本王公務緊急,沒時間在此地陪你慢吞吞的耗下去,所有的人力物資,必須在最短時間備齊!這麼說吧,今天午時,本王一定要到演武場領兵進發!不然,本王還是乾脆的回去算了,左右,由此拖延誤事所引來的所有的罪責,自有王大人一併的擔去便是了,本王反倒是樂得輕鬆一些的。”
王元大急,頓時吃吃的說道:
“別,別呀!王爺千萬莫要心急,且先過去後廳好生的用餐,稍稍的憐惜下官一些擔待下官一些,下官這就親自過去催著點齊人馬,移交軍糧便是。王爺還請放心,今日午時,下官保你去演武場領兵就是。”
“是麼?”池秋冷哼了一聲,回頭對著蕭玉說道:
“阿玉啊,上次,咱們身邊那個副將辦事不力拖延了本王的時辰,本王是怎麼罰他來著的?”
一挑眉毛,蕭玉甚是認真的問道:
“王爺指的,到底是哪次呀?是點了那人的天燈的那次?還是,一劍挑斷了那傢伙的腳筋,只叫他一世不能安生走路的那次?!”
 ;。。。 ; ; “可是,我家老爺此刻正在衙上議事……”管家面有難色的說道。
“大膽!往日裡,本王連國主的金殿都常常走動,難道還走不進一個小小的府衙麼?趕緊的,前頭帶路!”池秋說得疾言厲色。
管家頓時矮了幾分氣焰:
“是是是,王爺,這邊請。”
堪稱威嚴的府衙內,王元正召集了一大幫的幕僚,皺著眉,坐在那裡議事。
捻著幾根稀疏的鼠須一般黃黃的鬍鬚,他正拖長腔調,聲音尖細的拖著長腔說道:
“這一次發下來的任務,時間緊,干係重,難度大,必須是保質保量儘快的全部的完成。在座的列位,都須得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力爭最快最好最……”
令人心煩的絮叨聲還沒有唸完,就聽得外間那位管家中氣十足的大聲吆喝道:
“王爺駕到!眾官接駕!”
一時間,王元引著眾人,呼啦啦的迎了過去,恭維問安聲不絕。
平淡著一張臉兒,池秋也不謙讓,依舊是帶著蕭玉,在正中間的座子上,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這才和和緩緩的開口問道:
“剛剛本王進來時,聽到你們好像是在反覆的商討著什麼。都說來聽聽,剛剛,你們都談了些什麼了?”
王元趕緊的上前作揖答道:
“回王爺,下官剛才,只是在將昌邑發過來的調兵任務,一一的分解下去,並責令著他們,必須在近期內儘快的徹底完成。”
轉了轉眼珠,池秋頓時來了幾分的興趣:
“哦?這麼說,你們剛剛商討的,是本王此番所調的兵將的大事。不知,在座的各位大人,對此事,都有著怎樣的看法呀?”
王元的臉上,頓時悄悄現出一點點的喜色。
只不過,他即刻扳著臉,轉過身去,對著侍立在倆側的大小官員大聲吩咐道:
“可巧,今兒王爺親自過來了。有王爺親自坐鎮,對於調兵這種大事,下官的心底,也就踏實了許多了。爾等心底有什麼想說的,儘管一個個的一條條的都趕緊的說出來。咱們王爺,可在這裡聽著呢。”
一旁,早有一名穿著淺灰色衣袍的幕僚會意,一步跨出,朝著池秋再三哭窮道:
“王爺容稟。話說,咱們這個小小的南都,到今年為止,已經是大旱了第五個年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