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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你是說……狻猊曾經是先皇的皇妃?”根據狻猊的耳朵來看,他原型並非龍族,偏生卻得了這麼個稱謂,可見他當真是承繼而來的。而皇叔這兩字,則暗示了,他承繼狻猊之位不是透過選拔歷練,而是皇家賞賜。因為“皇叔”是歷任皇上稱呼先皇妃子的尊稱,不是可隨意叫的。
“聖主請別亂說,我可沒說狻猊的身份是皇妃!”悠閒得否決了我的話,囚牛女皇不緊不慢得繼續道,“準確的說,狻猊是前女皇的男寵,而且是最得寵的一個。”她在得寵二字上,用了重音,而且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本來以為她是個急性子,這會兒才明白他個性還真慢得可以,說個話也吊足了我的胃口。
“得寵?得寵……”我思索著,低吟著反覆咀嚼她兩個字的含義。若是當真受寵,那麼受封得到“狻猊”之名也就罷了。若不是,那麼又是經過怎的一番爭奪?我想,那過程,定不會容易,也絕對能擔得起個苦字,“你的意思他並不得寵?”
“呵呵,聖主錯了,狻猊在先皇身邊,是最為得寵的一位。雖未如贔屓王爺一般,受靈移之恩,卻也算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囚牛女皇雖是笑著,但臉卻是冷冷的,透著一股憤然之意。
“那……何苦之有?”既是先皇男寵,雖無名分,未受靈移,卻也恩寵有加,還賞了這一族之長的位置。今時今日,又任影隊隊長一職,等於是古時候皇家御林軍的頭頭一角,吃香喝辣見人高三分。如此殊榮,如此地位,怎麼著,也夠不上“很苦”二字吧?
“聖主可曾聽說,先皇有三愛?”不答反問,這囚牛,還真能吊人胃口。搜尋記憶中,先皇的愛好好像就“權利”與“美食”而已,沒有三個呀!莫非是時間太久遠了,我給忘了?不會啊……我與先皇相識至今近萬年,扣除我在地球不多的時日,對她好歹也算是知之甚詳了吧?難不成短短兩千年,她就養成了新的喜好?可……為何之前那麼久,她都只愛權愛食而已喃?
“敢問是哪三愛?”想了半天,除了在腦子裡弄出滿頭問號外,我還是怎麼都想不起先皇得“三愛”到底是啥,只好不恥下問了。
“愛權,愛食,愛美男,而美男最甚。”囚牛這最後一句話,半眯著眼,說得咬牙切齒,聽得我渾身不對勁兒。
“愛美男?在我的記憶中,先皇對於妄圖接近她的男子,皆是沒什麼好臉色的,不分姿色。她還曾告訴過我,說是美男怎的也比不上美食,更不能和江山相提並論。你說她愛美男?”我非常懷疑囚牛得話,並不是出於對她的不信任,而是由於我對先皇實在太過了解了。
所以當年,她娶贔屓的時,我甘願退讓遠避邊疆。原因有二,一是知曉自己無法給予贔屓一個穩定安樂的生活,見他們新婚甜蜜黯然神傷,更多的是作為好友人品得肯定與默默祝福。雖然知道她娶贔屓用了多種手段,但我明白這是她愛的表現,所以我相信她的真心。一個從不亂情的女人,一旦動心,決計會真心對待她所愛的男人,起碼比我這種處處留情的女人強上太多,至少她的愛是純粹且唯一的。
而此刻,囚牛竟然說先皇對美男有著凌駕一切的偏愛,我怎麼也不敢相信。先皇對男子的鄙夷之貌,時至今日在我腦海中仍然明晰,怎會有愛?若非她在我面前對贔屓愛憐有加,而贔屓的靈移也是由我主持的賜名儀式,我連她愛贔屓都不會相信。
“不信麼?那麼……就請聖主隨我來吧!”或許是早已料到了我的不信,囚牛才帶我到這裡來。俗話說得好“眼見為實”,她多半早已料到了我的質疑,所以明白只有讓我看到確鑿的證據,才能令我信服。
“這裡是?”一路跟隨著他,七拐十八彎得來到了位於僻靜處的某處破敗屋子,見她頓住了腳步,我詫異極了。如果是這裡是柴房我信,但是若要告訴我這裡藏著啥先皇的“摯愛”,我可千萬個不信!
“待會若是見到任何事物,都請聖主莫要驚恐。”囚牛沒有轉頭,只是背對著我交代著,沒等我再度發出疑問,她便推門進去了。無奈,我只好跟隨著他的腳步摸索著往裡走。
“哎呀——”汗一個,這個屋子的窗戶開得太小了,黑壓壓得,完全起不到採光的作用。這不,剛踏進去沒幾步,我就踩了個空,一個踉蹌,差點沒順著樓梯滾下去。
“聖主小心!”還好有囚牛在下面扶了我一把,才不至於讓“失憶”在我身上變成動詞,話說古往今來,多少劇集裡的女主角不是跌一跤就成白痴的?我可不要!
“怎麼這麼危險也不提醒我下……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