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的功法。
他不知道是什麼高人在修煉一門極為奇特武功,但是俞岱巖曾經給他講避江湖規矩,若是兩個江湖人正好住在隔壁了,那麼為免對方懷疑,按規矩自己當晚是隻能睡覺,別的事兒都不能作的。
因此高強到底還是耐心躺下,去睡回頭覺去了。
第二天起個人早,高強自顧自下樓吃飯,便走出店門時,才聽到頭頂樓梯傳來嘎吱嘎吱響聲,他抬頭看幾眼,那官員陪著喇嘛正往下走,他也不以為意,出了街道,低頭一想,恐怕還得走一天。
他心裡面暗下主意:今天必須得搶到一匹馬。當天無語,往東去,一路都是人煙繁華之地,高強只有偷空的時候才施展那奔騰之術,遇了晌午,便聽著身後馬嘶人吼,回首看,正是那官員和喇嘛帶著一眾隨從,鮮衣怒馬,往東去了。
高強憤憤然罵道:“這麼多馬,也不說接濟我一匹。”
到了晚上,高強緊趕慢趕,卻因為不預知路,哪裡料到過了人煙密集處,前方几十里荒無人煙,他已經騎虎難下,只能加快速度,準備趕到下一個鎮子去投宿。
他便提起身體,真氣默運全身,只腿一用力,整個人如離弦之箭奔了出去,丹田內地真氣活潑潑跳動,依著易筋鍛骨篇前五層心法施展開來,真氣行走自然順暢,呼吸蘊含節奏,當真是舉腿邁步自然無比。
便覺得耳邊風聲呼呼閃過,這一路疾馳,高強對古墓派的輕功又加深了三分感覺,原來這輕功正是要在直線跑動中練成,現在他暗思,自己恐怕不比當年太監花逝香手下的小太監速度慢多少,說不定還要略快之。
高強人跑在了興頭上,心中對錯過了打尖地方倒也不非常牽掛,正在這時,便聽著前方傳來怒罵呵斥聲音,金屬碰撞聲響起,便看著人仰馬翻,火光隱現,偏偏這裡是荒野,若不是走近了看,斷然不會發現這裡發生什麼事情。
高強心情莫名興奮,他暗暗告誡自己——便只是過去看一看,看了便走,他卻不想,若是事情當真有趣,看了還走得了麼?
當下他悄無聲息掩了過去,這裡荒野一片,本來無什麼遮蔽之處,但是天氣擦黑,火光散發處人們亂成一片,哪裡顧得上看四周,高強輕功又高,所以竟然無人發現他。
他伏在一塊大石後面看,便見幾個火把歪歪扭扭倒在地上,這一行人約有五六十人,卻有一半兒人是車把式和奴僕,他們抱頭趴在地上,這是遇到劫匪時道上的規矩,斷然不會傷害車把式的性命。
又有十四五人正執刀搶和四個黑衣人惡鬥,便是那十多個護院和幾個衙門的差役,剩下幾個喇嘛園定了那官員和大喇嘛,卻站在中間,看面色並不如何慌張。
高強在外面看得清楚,這十幾個人身手卻是一般,頂多身體靈活健壯而以,手持刀槍棍棒將那四個劫匪團團圍住,看那四人,仔細辨別體型,正是聖手迦藍簡捷,華山薛公遠及其兩個師弟。
那聖手迦藍不愧外號有一“手”字,隻手揮動靈動異常,繞避幾個壯漠地兵器,拎住他們的腰帶便掄了出去,一個個倒在地上摔地頗重,卻爬不起來。
vip章節解禁處 第五卷 九陽真經 第三章 惡性不改自尋死
那薛公逮不愧是鮮于通的弟子,學到了“狠毒”二字,他持的是一隻蛾眉鋼刺,刺挑扎打,輕功不錯,整個人化作一道青影,瞬間繞場一週,便將四五個壯漠手腕扎傷,鋼刺便刺入他們穴道中,高強在一旁看著搖頭,這薛公遠用兵器刺了人穴道,以後這幾個人便是僥倖不癱,後輩子也落下病根了。
高強便覺得這薛公逮太過於陰狠,殺人不過頭點地,憑他的實力,可以用手指點穴,偏偏選擇讓別人最痛苦的方式。
薛公逮的兩個師弟卻使地是鏈子槍,便是他們環在腰間的武器,他們各自挺槍直刺,幾個軍漠提棍橫檔,卻不料這鏈子槍是鐵鏈串成的柔軟之物,隔著棒杆還能反向攻擊,一個個被紮在後背上,倒在地上,鮮血直流。
高強看了半晌,卻覺得有點說不出的感覺,四人中,他看出來以聖手迦藍簡捷武功最高,薛公逮次之,其兩個師弟武功最差。
但是在他眼裡,便是這簡捷也不是他對手,高強略有恍惚,是自己武功高了還是對方弱了?
高強正在想,便聽著幾聲嘶嚎,剩餘幾個漠子倒地,簡捷薛公遠和其餘華山二弟子都是黑衣打扮,並肩而立,簡捷壓著嗓子道:“相好的,是自己撂下東西走人呢,還是讓我們自己去拿?”
那病橛橛的大喇嘛一直沒有說話,現在轉身對那官員嘰裡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