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又似乎得到什麼命令似的,更加瘋狂的*起來,這樣持續了十幾分鍾。他眼裡已看不見她出血,只感到她的*是那樣溼潤,令他情不自禁的提升*,射在裡面。
粗暴過後,他躺到身邊來,靜靜躺下來,目不斜視,用餘光看著她。
若浮無力的側過身,過去想抱緊他,不知該說什麼,眼睛慢慢溼潤起來,卻並沒有落淚,除了下身陣陣痙攣,她顯得很鎮定。
他對她說,兩人一直都堅持的日子結束了,這一天終於不可避免的到來,未來敞開著門等著他們。
她更加用力的抱緊他,但是他說,他不知為什麼,開始有一股負罪感,但這負罪感更令他由衷的快樂。
他的眼神射出邪惡的光芒,但或更加複雜,她同他說,沒有什麼可以令他負罪,她是心甘情願的,這都不能怪誰。
良久,她*仍陣痛的收縮已不像剛才那樣劇烈。
她伏在他身上,感到她的男人有一個不能平息的心臟,感到他的快樂還在繼續,負罪還在加強,感到他似乎就要崩潰了。但是她說,這一切都已發生,兩人已沒有必要太在意。
他翻過身來,正視著她,眼睛是如此深切,充滿著不能想象的巨大溫情,而後他合上眼睛說,他真的累了。
不僅僅是今晚,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很累,內心深處不可抗拒的累。
他說,雖然這樣累,但他不想就這麼睡去,一定堅持不要睡去。若是睡去,就不能每時每刻看到眼前的真實,就如同每次睡去一樣,他總要懷著深深的眷戀,彷彿要離開眼前的一切一樣閉上眼睛。
他說著說著,忘記了身邊一個女人的茫然。
這個女人一直注視他,端詳著他,他所有的東西她都要看,兩個人是那樣相似,她也怕閉上眼睛就要失去他了,便用她貪婪的心去看,而他已不能阻止的合上雙眼,否則他會看到她這比他更貪婪的模樣,那將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她敢發誓。
但她永遠也看不夠,關於這個男人,她永遠無法滿足,之後也是,雖然今後她卻再也不能這麼深刻的體會了,雖然這一次的結束,就真的是最終的結束,不再有任何的懸疑了。
他對她說,他會找一個地方,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