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否終究要發生?
這種美好的生活漸漸轉向平淡了,開始出現一些短暫的波折,命運告訴她必定要受這種波折的折磨。
之後;是夜裡。
她已記不清是哪一天,她該記得,那個夜晚是重要的,可她選擇了忘記。
她想大概是一個週末,兩個人沒有吃飯,他坐在她身邊,什麼也不做,只是直直看著她。
他顯得很嚴肅,告訴她說,她的母親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曾對他是如何的好,雖然她已有丈夫,但她愛的人不是那個人,而是他。
她眼前這個男子,低低的慟哭著,眼淚落在她的細腿上。然後,他注視她,眼神柔弱,同以往任何時候相同,又有所複雜的不同,似更加充滿抱怨,悲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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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他定為這個事情忍耐了很久。
她也似乎開始明白幾年前的那些事,她所不情願相信的事漸漸明朗、清晰起來。
她想起她的母親,這個男人家裡的畫像亦浮現在她腦海中,開始令她感到心痛,不能制止的心痛。
她對他說,若你為了某些原因接近我,我會責怪你,但我依然愛你。
她對他說,你明知我離不開你,為什麼還要說。
她不停得問他,問到最後,她啞然哭不出聲來,感到自己的聲音在發顫,喉嚨裡的苦澀也湧上來。
他摟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摟住,躲著她的眼睛並對她說,我很想要你,寶貝。
雖然如此,她已盡力了,可是未來,總是隻差那麼一點點。
假如那一點點能夠再靠近,就什麼就都足夠了。可是這一點點,又如此的漫長,任她怎樣的努力,總要失望而歸。
正如她所恐懼的,時間帶她到了那裡。
那裡什麼也沒有,只有絕望,只有無助。
正如她所希望的,她的初戀是這樣美好,沒有任何理由拒絕這個男人的身體。
而在此之前,從她認識他的第一刻起,她們一直保持著的關係,就在那個晚上結束了。
他不知疲倦的要她,她感到自己就要死了,寧願自己已失去知覺,並且身體已不能承受,這種感知完全失態,她想不了任何事情。
她的精神開始恍惚起來,最初的疼痛開始變得輕緩,她對她的男人說,她愛他,已經愛得不可自拔。無論他想怎麼樣都可以,做什麼都願意,她這樣的說著,但早已無法管控自己要說什麼。
她會埋怨他,說他害慘她,害慘她的父親和母親,還有她。
她不知道她怎會想到這麼多,她本以為她什麼都不會想,專心的享受這遲來的溫存。但她仍舊不可救藥的想了,這真是不可迴避,但又在不適合的場合出現。
而他全然不在意,在她體內的生殖器像是她本身的一部分。他的聲音就像高亢的琴聲,著了魔般的,以一種奇特的形式存在著。
她看到整個世界都開始眩暈起來,令她彷彿站在一座山巔上,所到的所有事物都渺小至極。但又充滿渴望。
她為這渴望翻騰,瘋狂,迷醉。
他低著頭,仔細的看著她,散亂的長髮灑在胸前,*隱隱約約的堅挺著,她對他說,她希望他會不停的要她,會因這肉體的瘋狂而真地愛上她。
她還說,請忘記她的母親,她嫉妒她。書包網
4、而她腦海。。。。。。
4、
而她腦海卻總浮現那混亂的夢來,不依不饒。
她像一個旁觀者,注視著其中之一的自我,注視著兩個男人同兩個女人在一張床上彼此分不清彼此。
四人瞳孔裡充滿著狂暴和*,肢體緊緊相環,狼狽不堪,不知羞恥。
她滿懷好奇的看著,站到他們身邊,但他們並不理會她,互相*,四者發出不斷高潮的呻吟。
那呻吟聲彷彿正是她的一切,在她耳邊化作一團團尖銳的哨聲,刺穿到她體內,把她融化,而後不見。
她的雙眼用力睜開著,但那個男人所有的形象、表情仍舊無法在她眼前成型,她開始驚怕,又彷彿正經歷著最直接的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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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出事,想要對他說些什麼,卻不知該說什麼,如何說,隨後只能吱吱嗚嗚的慟哭,那聲音連她自己也不見得聽見,大約傳到男人耳邊時,已經不剩一絲一毫,消失全無。
這個男人停下來,問她,似乎是問她,但他竟不需要回答,他說,感到疼了嗎。
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