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意志不夠堅定,差點釀成終身大錯。他覺得男人是不是有點像牆頭草,順風逆風吹拂,都有隨風搖擺的可能。這是自己一個人的弱點還是所有男人的共性呢?
昨晚柳至意的寡情與冷漠令陳皮皮有些失望、不滿。陳皮皮在飛機上借閉目養神或者睡覺之由也想冷淡一下柳至意。同時,陳皮皮也在心裡捉摸回國以後怎樣覆命柳老總的辦法。
在由香港飛回長沙的航程中,柳至意終於開啟沉默開啟話匣。
“皮皮。此次巴黎之行,我們還是很有收穫的。”柳至意扭頭對陳皮皮說道,“第一,此行讓我們再次領略了世界上最浪漫又最時尚的城市——巴黎。”
“不對,我還是第一次去巴黎。”陳皮皮有些悶悶不樂地插話說。
“對,你是首次去巴黎,我雖是多次,但一次比一次有收穫。正如閱讀《紅樓夢》,一次比一次有更深的理解啊。”柳至意發揮著說,“第二,巴黎時裝週上最好的設計師,最美的服飾,還有最紅的超模,為我們一一出場亮相表演,給了我們很多感性的印象與體會。第三,我們這家在國內有一定知名度的企業,我們的服裝一定要提升自己的國外知名度,拓展一些國外終端客戶,爭取更多的國外訂單與銷路。看樣子我們以後要適當參加一些重要的國際服裝博覽會。參展主要目的還是銷售,以此不斷提高對我們公司時裝的認識度,增加歐美知名企業知名商場向我們服裝公司的下單。”
陳皮皮盯著前座的靠背,只是聽沒有說話。
“皮皮,回國以後,你起草一個考察報告,我們得好好研究一下可行性方案,好嗎?”
“好的。”因為是工作安排,陳皮皮只好撇開私人感情問題,點點頭答應著。
“皮皮,開心點,拋開國際時裝週不說,我們在那麼美麗的國際大都市呆了那麼多天,遊覽了那麼多漂亮的景點,品嚐了諸多美味小吃。要知道這是多麼有意思的人生經歷與體驗啊。”柳至意意欲調動起陳皮皮興奮的神經。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這麼多天你與我單獨一起,陪我一起用餐,陪我一起遊玩,讓我感受到了非同一般地快樂與幸福,我差點感覺我是世界上最最快樂與最最幸福的女人,但是你,你卻……”陳皮皮的臉色重又黯淡起來,“但是你為了顏雯雯這個令人討厭的女人,卻辜負了我的一片赤膽忠心,重重地挫傷了我的自尊心,傷害了我偉大的純潔的感情。”
“好啦,都過去啦。飛機不久也將要落地啦。我們都開心愉快地步下舷梯,別讓接機的人看到你我臉上的憂傷,好嗎?”
“這事如果讓大家知道了,會讓我無地自容的,曉得了嗎?”陳皮皮眼眶裡閃著淚光說。
“我說過的,都是我的錯,我不夠理智。我要再次說聲對不起,皮皮。”柳至意安慰陳皮皮說,“這事算是一張日曆一樣就這樣翻過去了,你我仍是一如既往的同事,我們誰都不向外聲張,好嗎?”
陳皮皮勉強地點點頭。
“好啦,我們都開心點,高興點。”柳至意說道。
陳皮皮臉上的肌肉稍微扯了扯,似笑非笑了一下。
第一六七章 不便插話
飛機在長沙上空盤旋了幾圈之後,終於平穩著落黃花機場。柳至意與陳皮皮略感疲倦地拖著行李箱往出口走去。顏雯雯與夏瑞祥兩個人站在出口向他們招手致意。
顏雯雯搶前一步一手接過柳至意的皮箱拖柄,另一隻手要接陳皮皮皮箱的拖柄,但是陳皮皮“哼”地一聲故意扭開了身子,不讓顏雯雯挨近,卻被夏瑞祥的手接過去了。
陳皮皮真是古怪得很,刁鑽得很,顏雯雯對她笑臉相迎,為她拖箱,她居然還是那樣冷然相對啊。既然這樣,顏雯雯也故意對陳皮皮不予理睬了,只對柳至意一個人問長問短。
顏雯雯拖著皮箱跟在柳至意的右邊,不自然地牽著柳至意的手,但是柳至意為了避免進一步刺激陳皮皮,他將顏雯雯的手輕輕地甩掉了。
這讓顏雯雯莫名奇怪,這到底是怎麼了?兩個人不就是去了一趟巴黎嗎,怎一個個那樣讓人難以理解與捉摸呢。
“牽手怎麼了?不就是牽個手嗎。我要牽。”顏雯雯憤懣地說。
柳至意仍然將顏雯雯的手輕輕地甩掉了,說,“雯雯,我的手在飛機上睡覺被壓麻啦,現在還不能碰的。”
顏雯雯信以為真,說:“是嗎?怎麼不小心呢?不要緊吧?”
“不要緊的,也許幾個小時之後就好了。”柳至意目不斜視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