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皮*,全部白皙的身體赫然在目。這時,柳至意突然又把所有的動作停下來了,並且緩緩從陳皮皮身上爬起。
陳皮皮正處在興奮之時,柳至意莫名其妙地停止了下面所有的活動。
陳皮皮從床上坐起,溫柔地問道:“至意,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待著不動又不說話了啊?你到底怎麼了啊?”
柳至意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頭不說話,似乎在等著大人的懲罰。
“至意,你這是怎麼了?你說話啊。”陳皮皮再次柔聲問道。
第一六五章 最後夜晚
柳至意無聲地流下了眼淚,淚水“吧嗒吧嗒”順著臉頰掉在了衣襟上,這下可把陳皮皮嚇了一大跳,平日裡柳至意英俊瀟灑,倨傲無比,今兒個怎麼像個小孩似的,又像個小女人似的啊?陳皮皮還想起在自己的一再要求下,今天白天柳至意帶領自己參觀了巴黎聖母院、盧浮宮、厄菲爾鐵塔等巴黎主要景點,爬上凱旋門頂層俯瞰巴黎,品嚐很多巴黎美食,感受巴黎濃郁浪漫的氛圍。白天是多麼地舒心與愜意啊,但是現在柳至意又是那麼地讓人洩氣與失望。歌德說過:哪個少男不善鍾情,哪個少女不善懷春。柳至意到底是不是純爺兒們啊?
“至意,你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流起眼淚了啊?”陳皮皮站起來用雙手箍住柳至意的腰說,“你是怎麼了?我嚇著我了,你給我的印象從來是硬漢的形象,怎麼就莫名其妙地哭泣著了呢?你別嚇著我了好不好啊?”
柳至意掰開陳皮皮的手說:“皮皮,對不起,我剛才太不理智了,都是我的錯。你穿著衣服吧。我現在很懊悔,很內疚。我對不起你。”
陳皮皮滿口答應:“好,你別哭啦。我穿衣服還不行嗎?你別哭啦,我去穿衣服。”
陳皮皮將丟在床上的小衣、褲衩迅速穿在身上。
柳至意撿起陳皮皮的裙子從身後遞給陳皮皮。陳皮皮將裙子從頭上套下來,並將吊帶打好結。
陳皮皮抽了一張紙巾交給柳至意,柳至意接過來,擦擦眼角。
柳至意止住了淚水,眼睛看著陳皮皮。陳皮皮雖然穿起了裙子,但是仍然站著沒動,兩個人誰也沒說話,顯得有些尷尬不自在。
“皮皮。對不起,我們剛才太沖動了,太不理智了。你是我的同事,我怎麼可以這樣呢?”柳至意看著陳皮皮說,“都是我的錯,我不夠理智。我要再次說聲對不起。”
陳皮皮剛剛還春意盪漾,興奮異常,現在感覺內心有些落寞、有些不滿,她只是不敢發作而已。
“好了,這事本身就沒有對錯的,青年男女在一起難免情不自禁的,不這樣還不正常哪。”陳皮皮撫著裙子皺褶說,“你爸爸對我的工作對我的為人對我的各個方面還比較滿意。況且,我是真心喜歡你,愛你。為自己所愛的人奉獻自己的一切這是無可厚非的。我想今晚應該是我們兩個人單獨待巴黎的最後的一個夜晚。我本來想機會難得,不可輕易錯過,但是你……”
“皮皮,你要懂得,感情是兩個人自覺自願的事情。你是我的同事,你主觀上對我好,我也懂得,但是,你也知道,顏雯雯在家裡等著我,我不能辜負她一片好心啊。”柳至意長在原地企圖說服陳皮皮。
“但是,你只懂得不辜負她一片心意,但你卻自覺不自覺總在傷害另一個女人的心啊。”陳皮皮想起平日裡以及今晚柳至意對自己的態度,不覺潸然淚下,“我真不懂,顏雯雯除了有一副好容貌之外,還有哪方面比我什麼好啊?”
“這是兩碼事。皮皮,已經很晚了,我們今晚不再討論這個好嗎?”柳至意催促陳皮皮說,“好了,你回你房間去休息吧,夜已經很深了。我們明天還要趕飛機回國哪。有什麼事情明天我們可以在飛機上有的是時間探討,好嗎?”
柳至意拿著陳皮皮剛剛進來時放在茶几上的房卡,扶著陳皮皮的肩膀往外推著說:“去,我幫你開門,該休息了。”
陳皮皮眼眶裡含著淚水,柳至意用紙巾為她擦了擦,將她送到她自己的房間:“皮皮,休息吧。明天再說吧。”
陳皮皮紅著眼點點頭。 。 想看書來
第一六六章 似笑非笑
柳至意與陳皮皮開始了從巴黎到香港的十幾個小時漫長的飛行。因為昨晚的尷尬,兩個人坐在飛機上都很少說話,除了必要的活動與餐飲,大半個航程幾乎都在閉目養神或者乾脆打盹睡覺。
柳至意一直感覺內疚,他昨晚傷害了陳皮皮,更對不住在中國痴情等待他的美麗高雅的顏雯雯。他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