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何益?嘿!我金某人非讓雙劍盟從江湖除名,才足以洩心頭之恨!”
他單手擎槍,斜指蒼穹,滿臉殺氣的喝道:“楊子威,你給我走開,別攔阻我。”
楊子威咬著牙運功抵擋那份強大的氣勢,就如同在激流中的一葉扁舟,眼看隨時都會遭到滅頂之禍,這時,武當三英飛身掠來,三校長劍布起數道劍網,替揚子威擋住那強大的氣勢。
金玄白怒笑一聲,道:“武當三英,你們連武當派的武功都沒學到三成,便貿然下山行道,可見你們的掌門人有多胡塗,快快閃開,不然休怪我槍下無情!”
楊子威叱道:“戚威,誰叫你們過來的?全都給我退下!”
武當三英心中混雜著憤怒、駭懼、驚詫等等複雜的情緒,受到了師叔的喝叱,不敢多言,全都收劍退下,到了金花姥姥之後,護住那些雙劍盟的弟子們。
楊子威躬身朝金玄白抱拳,道:“大俠教訓極是,弟子等此刻事了,立刻便帶他們返回武當,好好督促他們練功……”
金玄白冷冷地道:“武當絕藝何等精深博大,你們這些人練功末臻小成,竟敢下山,真是有辱武當清譽,是該好好地反省反省。”
楊子威恭謹地道:“大俠教誨得極是,弟子深感慚愧……”
他們兩人的對話,使得鄧公超、蔣弘武、諸葛明等人都聽得莫名其妙,而武當三英更不知道師叔為何要低聲下氣,認為這簡直弱了武當的威風。
其實楊子感心中明白,金玄白既是槍神的嫡傳弟子,那麼在武林中的輩份極高,已然超出當今武當、少林掌門之上,加上他曾經露出的那一手純正精煉的武當絕藝,使得楊子威深深地體會出眼前這個年輕人和武當派的淵源極深,否則同樣的一招太乙劍法,在金玄白手中使出,不會顯出那麼懾人的威勢。
楊子威憑著年輕時從青木道長那裡聽來關於鐵冠道長和槍神楚風神之間的交情,隱隱覺察出,金玄白一手高深的武當絕藝,必是出自於鐵冠道長的傳授。
他知道自己這個推論稍為大膽,不過若是事實如他所料,那麼金玄白的輩份,最少要比他高上一輩,所以楊子威才會如此謙卑地執弟子禮,希望能使金玄白看在武當的面子上,放過雙劍盟,以免今後惹來峨眉派尋仇……金玄白哪裡曉得他的苦心,見到他態度恭謹,怒氣稍歇,心中正在沉吟之際,只見秋詩風和何玉馥兩人也奔了過來,攔在金花姥姥和銀劍先生之前。
秋詩鳳斂衽行了一禮,道:“金大俠,楊大俠說得不錯,雙劍盟和五湖鏢局之間恐有誤會,希望大俠能夠給小妹一個面子,化干戈為玉帛……”
何玉馥也恭敬地行禮道:“金大俠,你賜下劍譜之事,華山派上下都感恩,請您看在大家都是武林一脈的份上,給金花姥姥一個機會,闡明雙方的誤會,也免得造下殺戮……”
金玄白看到她們秀麗的臉上盡最誠懇之色,心中一軟,放下長槍,道:“雙劍盟、神刀門和五湖鏢局之間的恩怨,我全部都清楚,也明白錯在哪一方,既然你們都替雙劍盟求情,我就暫時放過他們。”
何玉馥和秋詩鳳大喜,道:“多謝大俠寬宏大量,放過雙劍盟。”
金玄白凝目望著金花姥姥和銀劍先生,問道:“你們知道錯在哪裡嗎?”
金花姥姥蒼老的臉龐上,浮現怨憤的神情,怨毒的眼神盯著金玄白,以沙啞的嗓音道:“老身是技不如人,沒有什麼話說,要殺要剮,隨你的便,老身是絕不含糊的!”
“好!”金玄白道:“果然不愧女中丈夫,有骨氣!”
他轉身對鄧公超道:“總鏢頭,我要借大廳一用,讓大家瞭解雙劍盟、神刀門如何和五湖鏢局結仇的經過。”
鄧公超道:“老弟,你是本鏢局的副總鏢頭,要用什麼地方還不是隨你的意思!”
金玄白道:“好,既是如此,那麼受傷的人留在這裡擦藥裡傷,在下就跟金花姥姥、銀劍先生到廳裡一談,當然,楊大俠、蔣兄、諸葛兄,你們各位也請陪我入廳。”
他話聲稍頓,道:“至於總鏢頭嘛,請你留在這裡處理局裡的同仁們的傷勢,當然,還請兩位褚兄相助總鏢頭一臂之力。”
楊子威吩咐武當三英協助雙劍盟弟子們療傷,何玉馥和秋詩鳳扶住金花姥姥和銀劍先生,也趁機取出獨門的藥丸替他們服下。
這一行人在金玄白的領頭之下,進入了鏢局大廳,大夥坐定之後,金玄白於是整理了一下思緒,將自己親眼目睹以及所遭遇的情況說了出來。
在他敘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