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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神,凝聚功力,讓丹田真火流轉全身,此時,樓上忽然傳來一聲沉喝:“金玄白,不要頑抗了,投降吧!”

金玄白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蒙面人一手挾著齊冰兒,另外一手持著柄單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金玄白心頭一顫,後悔不已,沒料到自己忙於殺敵,竟然讓齊玉龍逮到了機會,從另一座樓梯上了三樓,挾持住了齊冰兒,用來威脅自己。

他此刻有兩個選擇,第一是束手就擒,第二是趁著還有幾分力氣,馬上逃走,等到排除毒素之後,再帶人殺進太湖水寨,奪回齊冰兒。

雖然後者是上策,可是讓他不顧齊冰兒而去,的確是難以做到的事。

誠如沈玉璞所說,金玄白個性中最大的弱點便是當斷不斷,猶豫不決,以致誤了大事。

面臨這種困境時,金玄白又犯了這個毛病,開始猶豫起來。

他厲聲道:“齊玉龍,你若敢傷她一根寒毛,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齊玉龍全身一顫,舉起單刀,作勢要朝齊冰兒的頸項砍去,金玄白大叫一聲,道:“住手!”

就在此時,他覺得背後一痛,接著真氣便截斷,全身一陣痠軟,幾乎站立不住了。

身後傳來一聲歡呼:“他中了我三枚龍鬚神針,再也跑不了了!”

“龍鬚神針?”金玄白腦海中最後的意識是這四個字,然後便昏倒於地,再也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在悠悠惚惚中稍為清醒了一下,發現自己搖搖晃晃的,似乎人在船上。

耳邊聽到有人說:“這個人絕對不能殺,我要帶他回唐門,逼問出接收暗器的手法,當年我大伯就是毀在這種手法之下……”

這句話漸漸遙遠,金玄白又再度昏迷過去。

又不知過了多久,他再度醒了過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半截身子泡在水裡,雙手被鐵鏈懸空吊著,腳下只踏在一塊石頭上。

揚目四顧,周遭一片陰暗,腐臭的氣味充塞在空氣裡,以巨大麻石砌成的秘室,中間有著一座低矮的鐵門。

此刻鐵門緊閉,門邊的隙縫插了一根鐵架,上面架放著一盞油燈。

燈光黯淡,鐵門斑駁,看來這是一座水牢。

金玄白想要提聚功力,卻發現自己丹田裡空蕩蕩的,連半分力氣都無法使出,看來已經受到龍鬚神針的禁制,封住了要穴。

他苦笑了一下,看著裡面的汙水,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笑聲迴盪在空洞的水牢裡,久久不歇…………………………………………………………………………第 七 章

酒樓慘案夜空清澄,一碧如洗。

新月高懸在碧空裡,發出淡淡的銀光,遍灑大地。

敲更的王老七佝悽著背,從橫街繞了出來,一面敲著手裡的梆子,一面用沙啞的聲音喊著:“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他睜著昏黃的眼睛,看著不遠處小巷口擺著的飯攤,猶豫了一下,終於抵不住酒癮,繞了過去。

可是這回卻不同以前,賣飯的唐矮子沒在飯攤前,擺在旁邊的小桌、板凳上也沒有一個客人。

在昏黃的防風小燈的燈光下,鍋裡熱氣直冒,隱約看到刀板上放著幾塊豆乾和兩隻鴨頭。

王老七站在飯攤前,疑惑地四下望了望,嘴裡嘟嚷道:“唐矮子這傢伙,跑到哪裡去了?連生意都不顧,真是豈有此理!”

他伸手抓起一塊豆乾,放在嘴裡,慢慢地嚼著,望著小巷盡頭,心想那裡在前兩個月開了一間賭坊,可能賭客要吃夜宵,所以唐矮子送飯去了。

想了想,他熬著酒癮,站在飯攤前等候著,希望能很快地等到唐矮子回來,打上一吊錢的酒,灌滿了酒葫蘆,就可以愉快地度過這個寂寞的夜了。

就在這時,他聽到飯攤前發出一陣聲響,一個人頭從陰暗處探了出來,頓時讓他啜了一口後退了半步。

他凝神望去,只見那人戴了頂文士巾,一張瘦削的臉,兩隻鼠目靈活的轉動著,一臉賊兮兮的,有股說不出的猥褻低俗模樣。

王老七用不著看第二眼,立刻便認出這個外號地理鬼的痞子,便是敗盡家財的浪蕩子蔡富貴。

蔡富貴出生於富豪之家,父親從事於絲織業,原本擁有兩座機房,一間綢緞莊,手下的工人達到百人之多,積眾的家產頗豐。

只可惜自從蔡父死後,蔡富貴便不事生產,整日裡出入賭場、妓院,不到十年便把偌大的家產幾乎敗光。

他雖然進過私塾讀了幾年書,連個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