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間笑靨朵朵如花朵綻放,讓人眼前為之一亮。
他坐在桌邊,吁了一口氣道:“酒喝太多了,口有點渴!”
站在服部玉子身後的田中美黛子立刻伸出手去,想要替金玄白倒杯茶,卻被楚花鈴一手攔住,道:“田黛,讓我來。”
她倒了一杯熱茶,雙手捧著走到金玄白身邊,低聲道:“金大……哥,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這一杯茶不成敬意,權當小妹向你賠罪。”
金玄白接過茶杯,笑道:“賠什麼罪?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他喝乾了杯中的茶水,繼續道:“千里無影多年來沒有失手被擒,只是僥倖而已,並非你們的本事有多大,東廠無奈你何,只因為朝中爭權奪利,錦衣衛、東廠、西廠又相互牽制所致,故而一直沒有拿出全力對付你們。”
楚花鈴頷首道:“大哥所言極是,剛剛傅姐姐也把全部的情形告訴小妹了,我這才明白你的苦心。”
她輕輕的嘆了口氣,道:“大哥,我要替我兩位兄弟的無禮,向你致歉……”
服部玉子笑道:“唉!楚妹妹,還要致什麼歉?大家都是一家人,什麼事都可以原諒。”
金玄白目光一閃,問道:“你是不是把那件事說了出來?”
服部玉子笑道:“這種事當然要由相公親自向楚老夫人稟告,我怎能搶你的鋒頭?”
金玄白吁了一口氣,只見何玉馥和秋詩鳳全都笑咪咪的望著自己,忍不住問道:“兩位女俠,什麼事這樣好笑?”
何玉馥和秋詩鳳對望一眼,笑道:“恭喜我們的金大俠,今天晚上要納妾了,喜事當頭,還不值得慶賀嗎?”
秋詩鳳也笑著道:“大哥你如今做了侯爺,一口氣又納了七、八個小妾,應該高興才對。”
金玄白脹紅著臉,道:“這是朱大哥出的餿主意,我可沒有答應。”
楚花鈴掩唇一笑,道:“大哥真是豔福不淺,有了這幾位如花似玉的大嫂,卻又一口氣納了那麼多小妾,說出去只怕沒人肯相信呢!”
金玄白抓了抓頭,道:“我可沒這個意願……”
服部玉子道:“相公,為了救那幾個丫頭的性命,你就勉為其難吧!目前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錦衣衛的人。”
金玄白道:“可是……”
服部玉子笑道:“你先答應他們嘛,又不是要你真的跟白蓮她們同房,難道朱大爺真的這樣無聊,要在旁邊看著你做那檔子事嗎?”
金玄白恍然大悟,笑道:“說的也是,他總不能看著我做那件事,我們來個瞞天過海也無妨。”
服部玉子道:“相公,話雖這麼說,萬一朱大爺派人在門口守著怎麼辦?”
金玄白一愣,道:“對呀,萬一他來這麼一手,我該怎麼辦?”
服部玉子道:“關於這點,我和兩位妹妹商量好了,今晚如果朱大爺要逼你,我們三人就抽籤決定,誰抽中了,就由誰陪你。”
金玄白望著何玉馥和秋詩鳳,但見她們秀靨微紅,羞意上臉,眼波流轉,春色浮現,顯然已做了決定。
服部玉子道:“我們是正妻,妻子未娶就先納妾,總是有些說不過去吧!”
金玄白搖頭道:“這樣太委屈你們了,我不幹,如果朱大哥派人在房外監聽,我們就另謀他途。”
室內眾女聽了他這番話,齊都一愣,金玄白解釋道:“我為了救冰兒,不得已才破了她的貞操,如今絕不能再做同樣的事?總該堂堂正正的迎娶你們,才不會愧對你們。”
他把帶著仇鉞到富貴園下聘的事說了出來,眾女聽到周大富大擺流水席,幾乎把木瀆鎮全鎮的人都請來吃飯,全都發出羨慕的讚歎聲。
楚花鈴幽幽地道:“我成親的時候,只要有二十桌客人,就很滿意了,絕不敢奢想要五十桌,沒想到周姑娘僅是訂個婚,便有這等盛大的場面,真是聞所未聞。”
服部玉子笑道:“花鈴妹妹,我敢跟你保證,以後你成親的時候,最少也有三、四百桌的客人,而且這些賀客都是朝廷的高官顯要,說不定連當今的皇上都會降旨賀喜。”
楚花鈴嚇了一跳,紅著臉道:“哪有這種事?傅姑娘,你別蒙我了!”
服部玉子和何玉馥,秋詩鳳相視而笑,惹得田中姐妹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楚花鈴見她們神色詭異,輕輕咬了咬紅唇,問道:“傅姐姐,你的意思是那位朱公子是官家子弟,王府後人,對嗎?”
服部玉子等眾女一齊大笑,連金玄白都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