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併收下,作為侍妾?”
金玄白一愣,道:“這個……隨禰安排吧。禰認為該怎麼做妥當,就怎麼做。”
他頓了一下,道:“不過美黛子的事,我要說幾句話。”
服部玉子道:“夫君請說。”
金玄白望了田中春子一眼,道:“美黛子年幼無知,受到程家駒的蠱惑,違反了伊賀流的規矩,做出不當之事,但她無論如何,都是罪不及死,所以我要禰放她一馬。”
服部玉子一怔,看到田中春子一臉喜色,輕嘆了一口氣道:“妾身聽從夫君之命,一切由夫君做主。”
金玄白道:“禰也曉得,我已經答應柳姨,要釋放程家駒,所以他提前獲得自由,也算不得什麼,而且以我的想法,他經脈受到我的獨門手法禁錮,若是不找我替他解穴,一身功力俱廢,如同常人一樣,他是絕對不甘心的。”
他目光一閃,道:“故此,我估計他無論逃得多遠,早晚都要回來找我替他解穴,到時候,他一定要柳姨作陪,並且帶上美黛子,求我原諒,我才會出手。”
服部玉子恍然道:“相公之言有理,程家駒非要如此才行,所以無論他是否用騙術騙了美黛子,面對這個問題時,他都不能虧待美黛子,必定會安然的把她帶回來,求相公諒解。
”
金玄白頷首道:“所以禰們不必擔心美黛子,更不必懲罰她,因為她早晚都會回來的。
”
服部玉子抿了下紅唇,道:“夫君,妾身跟你約定一件事好嗎?”
金玄白道:“什麼事,請說,只要合理,我一定同意。”
服部玉子道:“依照我們伊賀流的規矩,下忍的婚姻都由上忍安排,絕對不能違抗命令,更不能為了愛人背叛組織,美黛子犯了這兩條規矩,應該是兩個死罪,不過,今天夫君既然下令放她一馬,可以免了她一條死罪,至於另一條嘛,妾身也有條件的答應少主。”
她凝目望著田中春子,道:“春子,禰聽好了,我和少主約定,如果美黛子回來的時候,沒有破身,我便饒她一命,並且將她逐出伊賀流,放她自由,可是,假如她不是完璧,那麼必須領死,而且由禰親自下手,禰可做得到?”
田中春子全身顫抖,趴伏在席上,不敢抬頭,不住地道:“屬下做得到,做得到……”
金玄白沒料到服部玉子會做出這麼個決定,眼看田中春子淚水奪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