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員皆是藍黨中人,而藍軍中的將領校尉,亦要加入藍黨,才能獲得抉升的機會,故此軍中十之八九皆是聖門藍黨人員,只有步座中,才有少數不是藍黨徒眾。
歲月匆匆,二十年過去,魔門始終無法返回中原,於是生聚教訓的美木然皮碎,而大統領江清志的年紀亦老,不復再有昔日的雄心壯志,死前,留下遺囑,將聖尊及大統領之位,傳於獨子江國菁。
江國菁在接任聖尊之位前,便已是兵部尚書,復兼錦衣衛指揮,控制了藍軍及特務組織,在江清志死前,又任宰相一職,掌有大權,故而接班極為順利。
自從他接任聖尊及大統領大位之後,大力提拔蓬萊地的菁英,正如他的姓名一樣,拔抉國之菁英,不分先到後到,唯才是用,更是不分省籍,因此原先被壓抑,而因為是蓬萊人的身份,未被重用的泉州及客藉人士,紛紛進入各縣及朝廷擔任要職。
而所謂的聖門弟子,亦大批的汰舊換新,原先隨江清志遠渡重洋,到達蓬萊的藍黨人員,多數進駐元老院或擔任監察御史,留在聖門中的亦少數在位,大部份則轉任傳功長老。
也就因為這種“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做法,讓原先被壓制在社會低層,難以受到重用的蓬萊人,得到了機會,才有萬毒魔功到處流傳的機會……金玄白聽到這裡,目光一閃,比了個手勢,問道:“門外站的可是邵道長?”
邵元節在門外應聲道:“金侯爺,不知你是否問完話了?貧道有事要找大人商量。”
金玄白略一忖思,道:“朱少俠是否隨在你的身後?也請一併進來吧!”
李楚楚聽他這麼說,臉色乍變,凝目望著金玄白,低聲道:“宗主大人……”
金玄白道:“沒關係,來的是自己人。”
李楚楚臉稍緩,回頭望去,只見門扉一響,邵元節和朱宣宣已先了走進廳來。
朱宣宣目光一掃,見到兩個綵衣女子躺在房門邊,另外一個藍衣女子則站在金玄白之前,於是嘴角少起一個曖昧的笑容,道:“金大哥,可要把廳門關上?”
金玄白道:“禰把門關上好了,免得讓人隨意進來,打擾了我們說話。”
他頓了一下,伸手道:“道長請坐。”
邵元節望了李楚楚一眼,打了個稽首道:“謝謝侯爺賜坐。”
他在金玄白旁邊坐了下來,朱宣宣也毫不客氣的找了張竹椅坐下。
金玄白微微一笑,對李楚楚道:“李姑娘,這位是當今國師邵元節邵道長,另一位則是……”
他的話聲一頓,朱宣宣已抱拳道:“在下湖廣朱宣,在江湖上人稱玉扇神劍。”
李楚楚臉上一紅,襝衽道:“婢女楚楚,拜見邵國師、朱少俠。”
邵元節客客氣氣的打了個稽首,朱宣宣卻笑嘻嘻地在李楚楚臉上上下下掃擋了一遍,讓她不好意思的伸出衣袖擦了擦臉孔。
金玄白看到她那副嬌羞模樣,微笑道:“李姑娘,禰的臉上沒什麼灰塵,不用擦了。”
李楚楚聽他這麼一說,更加不好意思,垂下了頭,躲避朱宣宣那炯炯的眼神。
金玄白暗忖道:“朱宣宣這個樣子,早晚會給他惹來更大的麻煩,到時候看她要如何收拾?”
他臉色一頓,道:“邵道長,這位李楚楚姑娘是聖門星宗宗主麾下蒼龍七女。”
“蒼龍七女呀!”
邵元節恍然道:“原來那個刀陣是依二十八星宿所變化的,想必還有其他的白虎、朱雀、玄武三個刀陣啦?”
金玄白笑道:“道長果然不愧是當今國師,一句話便道出其中的要秘了,真是令在下佩服!”
他頓了一下,道:“那白虎、朱雀、玄武三組人馬,此刻正隨侍在星宗宗主身邊,要往徐州的路上,李姑娘這一組人僅是留守於此。”
朱宣宣見到李楚楚有些不安,笑道:“李姑娘,禰何不端張竹凳坐下?大家慢慢說話。
”
李楚楚道:“宗主大人在此,沒有婢女的座位。”
朱宣宣“哦”了一聲,問道:“金大哥,你只跟楚楚姑娘說話,卻讓那兩位姑娘躺在地上,未免太褻瀆佳人了吧?”
金玄白往李楚楚望去,只見她正好抬頭看向自己,眼中似且絲疑問,他坦然一笑,道:“我之如此,乃是不願讓太多人知悉我的身份,想必李姑娘能夠諒解。”
李楚楚心思一轉,立刻明白金玄白的意思,頷首道:“婢女能體諒宗主的苦心。”
金玄白見她臉上又泛起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