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難測,生活充滿著新奇,各種怪異的事都會發生,就如同小舟泛行在大海里一樣,隨時都能有不同的遭遇,幾乎讓他應接不暇。
可是,縱然外界的變化,千奇百怪,他那一顆樸實的心卻沒什麼太大的改變。
就算他成為朱天壽口中的侯爺,又是每天一百兩黃金報酬的超級大保鏢,他也是照常的過日子,應付著外界的各種變化。
不僅這樣,他置身百花叢中的天香樓裡,雖然受到了邵元節等人的設計,一夜連御十女,過了荒唐的一晚,都仍然沒改變對於服部玉子、齊冰兒、秋詩鳳等人的愛戀之念。
像白蓮、黃鶯、彩虹等十名青倌人,縱然跟他過了纏綿的一夜,然而就像雲彩入湖心一般,雲過水亦無痕,並沒讓他的心靈受到什麼影響。
這種狀況,就像他在林屋沿裡,功力猛進,九陽神功突然破第六重的高峰,邁入第七重的境界,修成了元嬰一樣,只是讓他有了些許的驚訝,並沒如邵元節一樣,視為珍寶。
他保持著一顆如如之心,並不認為自己將來可憑此元嬰,再加修練便能成仙!
而他的心裡,仍然盤算著,該如何多賺點錢,好安頓未來的幾房妻室,讓她們都生活安裕,不致為脂粉錢發愁。
若是按照邵元節的觀念,他這種種的想法和做法,完全是一個平凡的俗人,哪裡還有一點修道人的格局?
然而,金玄白就是這麼一個樸實的平凡人,他始終認為自己只是個練過武的樵夫而已,至於他的幾個師父在武林中的地位有多高?為何又全都收他為徒,他就從未深想了,僅將之視為自然發生的。
在旁人眼裡,認為他身兼多派的武功,是件極為稀奇而值得羨慕的手,而他只認為師父交待,必須用心的苦練這些武功,他就聽從師命去苦練,是件再也自然不過的事,練會是應該的,練不會則是努力不夠。
至於什麼正邪之爭,九陽神君是魔門餘孽之事,他是一概不管,完全不把這種觀念當一回事。
關於幾位師父替他在幼年定下了那麼多的未婚妻室之事,他從未有一句怨言,認為這既然是當年父親在世時定下的婚約,他就必須遵從,就算這些妻子中有人長得極醜,自己也必須接受。
就因為這份執著,所以,當鐵冠道長替他所定下的未婚妻子薛婷婷表示,當年歐家已用白虹劍為聘禮,將她的終身大事委付與峨嵋歐定邦,他便會感覺受到了極大的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