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能夠感覺到你應該是個讀過書的人,為什麼會淪落到奴隸營這種地方呢?
天賜就把自己的經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寒大虎講了起來……
但是他沒有把自己到了神秘的山dòng和那那封奇怪的信,以及“殺神斬的事情全部講出來,因為天賜覺得即使自己講了,別人也不會相信的。
只說自己被困了五年,最後學了一些奇怪的武功逃出山接著的事情他沒有隱瞞什麼,一直講到了自己被騙進了奴隸營。
聽著天賜的講述,寒大虎張大了嘴巴,眼睛直盯盯的看著天賜,從天賜的清澈的眼神中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孩子所說的都是真實的,只是他的經歷也太離奇了啊,通人xìng的雪狐,yù石上的紅樹果子,這都是什麼啊!
寒大虎就這樣呆呆的望著天賜,腦子裡一片翻騰,此時的他腦袋中一片空白,連天賜的話說完了他都沒有注意到……
半晌之後,寒大虎望著天賜,長長的嘆了口氣。“我的親孃啊天賜啊,你都給大叔講了些什麼啊!”
天賜有些著急的說:“大叔,難道你不相信天賜嗎?我說的沒有一句是假話的啊?”
寒大虎連忙擺手,“不,孩子,大叔相信你,大叔真的相信你的話,大叔不會看錯人的”
聽到寒大虎這樣說,天賜嘻嘻的笑了起來,接著說:“大叔,不要說你,連我有時候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呢!
“是啊你知道嗎?你簡直把大叔嚇得要站不住了“
說完,他自己也嘿嘿的笑了起來。
此時的寒大虎隱約中感覺這個知書達理,談吐不凡的孩子,因為他離奇的經歷,將來一定不會是池中之物。內心已經暗暗的做了一個決定。
屋內傳來兩個人一起發出的笑聲……
寒大虎有些感慨的說道:“天賜,大叔知道你也有很多的疑問想問大叔,對嗎?這樣吧,今天晚上你回到我們住的帳篷中,有些事情你就會明白的。”
天賜點了點頭,臉上lù出了笑容,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真正的被大叔接納成為自己人了。
孤獨了太久的人無論他多麼的堅強,內心深處還是有著強烈的被人接納的歸屬感的……
十五歲的天賜更加是這樣,畢竟他還是個只有十五歲的孩子啊。
昨天的狩獵讓整個奴隸營傷亡慘重。
死在魔狼利爪和尖齒下的奴隸一共有五十二人,更加嚴重的是重灌騎兵也死傷了二十三名,這些重灌騎兵可是第五軍團jīng銳中的jīng銳啊,此次的嚴重的傷亡是奴隸營建營開始進行狩獵以來從來沒有過的。
黃振遠深知自己罪責難逃,他將人員損失的情況整理完畢後,連夜帶著一箱子錢財跑到青雲城中的軍團部去挨軍團長的耳光去了……
受傷的奴隸們被送到“屠宰廠“中接受治療,其餘的人都安靜的待在帳篷中享受這兄弟們用命和血換來的難得的清閒。
整個白天,奴隸營中異常的安靜。
黑夜在平靜中無聲的走進了奴隸軍營……
聽到外面已經打三更的鑼聲,天賜整理了一下輕輕的走出了房間。
今夜繁星閃爍,月sè怡人。
整個校場在月sè的輝映下散發出柔和的銀光,遠處的奴隸帳篷中漆黑一片,軍官的房間燈火閃爍,人影綽綽。
用神識將附近的情況瞭解了一下,天賜突然動起了童心,他暗暗調動體內的真元,然後用閃電般的速度衝向奴隸帳篷……
瞭望臺上的一個當值的哨兵恰巧向校場內扔一個吃剩下的果核,突然,他看到校場內突然閃過一道黑sè的閃電,轉瞬即逝了。哨兵被自己看到的情景驚呆了,他拼命的róu著自己的眼睛,然後看向校場,校場內一片安靜什麼也沒有,他又抬頭望向夜空,夜空中星星在向他眨著眼睛……
“天啊,不會是鬧鬼了吧,哨兵不住的唸叨著,他相信自己真的沒有看錯的,只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像閃電一樣快的呢?鬼魂,對,一定是奴隸們的鬼魂,哨兵被自己的判斷嚇壞了,不住向奴隸的鬼魂求饒,保證再也不欺負奴隸們了。
不久,奴隸營中的奴隸們驚奇的發現,以往最不把他們當人,對奴隸們非打即罵的一個哨兵,現在卻奴隸們異常的溫和、客氣,就差跪地向奴隸們叫爹了,大家都以為這個xiǎo子腦袋被雷擊了呢。
作為始作俑者,天賜卻是什麼也不知道。
來到自己xiǎo隊的帳篷前,他輕輕的拉開進到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