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這是在哪裡啊?”天賜問寒大虎。“呵呵”這是大叔的房間啊,你就踏踏實實的在這裡躺著,不要想別的事情,知道嗎?“
“您不是同我們住在一起嗎?為什麼有自己的房間啊”天賜有些詫異。
“這些事情以後大叔再講給你聽,現在你就好好的休息,好不好,你知道大叔有多擔心你啊?“
“大叔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沒有事了。”“那也要好好的休息兩天才成,不然大叔不放心啊!”
“大叔,我沒有受傷啊,現在怎麼?”天賜突然發現自己的肩膀上纏著厚厚的布,布上還沾著一些鮮血。
“噓,不要問那麼多,這些事情大叔以後會告訴你的,不要向任何人說你沒有受傷,知道嗎?“
“我聽大叔您的”天賜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閉上了觜。
好了,你醒過來我就放心了,你好好的躺著吧,大叔得回去照看隊裡的其他兄弟了,我會派人給你送飯菜的,記住大叔剛才的話,“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沒有受傷,更加不要向別人說起你打死魔狼的事情,知道了嗎?”
千叮萬囑之後,寒大虎才匆匆的走出了屋子。
外面很安靜,透過視窗天賜看到天sè已經黑了下來。
天賜從上坐了起來。輕輕的舒展了一下身體,將自己的神識向周圍擴散開來,他發現自己住的地方是奴隸營中軍官們住的板房,一排三十幾個房間,自己所住的是在最北面的一間房子,他的神識清晰的察看到每個房間中的人。
感覺到一切正常後,天賜急切的想知道現在自己的身體的情況。於是坐在上開始修練“殺神斬”。
天賜驚奇的發現體內真元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金黃sè的真元在經脈中執行的速度比以往快了一些,原來的12座封印大壩已經消失了一座。
再次修練“殺神斬”心法,以往需要一個時辰才能夠完成的一周天的執行,現在只需要半個時辰。
天賜在驚喜之餘,心神沉浸在“殺神斬”的執行中。
很快的,天賜的周身又一次被一股濃烈的甚至有些粘稠的氣息包圍著,只是沒有了耀眼的金光。
夜空中皎潔的月光,和璀璨的星光好像受到了什麼吸引似的,水銀似的衝進房間,照在天賜的身上,一絲絲的衝進天賜的體內……
體內的真元接觸到到星光的氣息,更加活潑,歡快的在“殺神斬“的執行路線上賓士著。
此時的天賜感覺如同見到久違了的親人一樣,對於這進入體內的氣息感覺異常的熟悉和親切,渾身如同泡在溫暖的水中,自由和舒服。
再次睜開眼睛,天已經亮了。
雖然一夜沒有睡,但是他感覺渾身舒暢,昨天的的虛弱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力量重新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寒大虎沒有派人來給天賜送早飯。而是自己提著一個xiǎo籃子進到了房間裡。
看到臉sè紅潤,神采奕奕的天賜,寒大虎感覺很高興,笑著說:子看來是完全好了,怎麼樣,餓壞了吧,快點,大叔給你nòng了點粥,趕快喝吧!“
一大碗散發著yòu人香味的黃澄澄的xiǎo米粥擺到天賜的面前,兩碟碧綠的四個還有些燙手的jī蛋一股腦的出現在天賜的面前。
天賜自己有些奇怪,已經到了奴隸營幾天了,他從來沒有吃過什麼,可是卻從來不覺得餓,就連人長時間不吃飯應該有的虛弱無力的現象自己也沒有,自己真的一點也沒有飢餓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呢?天賜暗自把這種情況歸功於自己修練“殺神斬“,所以也就沒有更多的想什麼,只是對於自己的武功心法有了更大的信心。
看著眼前的粥和天賜覺得這位大叔不簡單。奴隸營中的豬食般的伙食他是見到過的,再想想自己為什麼能夠住在這種只有軍官才能住的房間,天賜眼中的“寒大叔”有著太多的神秘的地方。
天賜故意做出很飢餓的樣子,狼吞虎嚥的吃著這些早飯,寒大虎臉上lù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著天賜把所有的東西都吃光了以後,寒大虎把東西放到一邊,然後坐在了天賜的
他用嚴肅的表情對天賜說:“天賜,大叔知道你救了大叔的命,按理說大叔是不應該懷疑你的,可是有些事情大叔還是要知道的,你能夠告訴我嗎?
天賜堅定的說:“大叔,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天賜一定據實相告……”
寒大虎沉yín了一下,然後壓低聲音問道:“天賜,你告訴大叔,你的武功是誰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