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忍懷疑、一再地考驗觀察。
我沒有看他,拿過茶几上的票子:“去你大爺的!不要還省了!”說完我就離開了屋子。冬天已經來了,樹上的葉子都掉光了,風吹過來冷得人顫抖。多想念三年前的宋嘉平啊,那會兒並不是沒有爭吵,可吵架也得分好多種吧。咱以前吵得那叫一透徹,有什麼就說什麼,根本不像現在這樣,有什麼想法全憋在心裡。這回明明還算不上吵呢,心裡就比被人拿刀子砍了還鬱悶。
我在大馬路上瞎溜達的時候,宋嘉平給我打了幾個電話,我一個也沒接,最後他也就沒再往過打了。天早早就黑了下去,我穿著件毛呢大衣在寒風中不斷地顫抖 ,及踝的小靴子踩在硬邦邦的地面上發出鏗鏘有力的節奏聲,路面兒上鋪的小方磚已經結了層薄冰。
以前也是這樣的天氣,我裹得跟一粽子似的和同學出去玩兒,逛完街吃完飯又唱完歌,最後幾個人慢悠悠往回走時都夜裡十點多了,宿舍樓前的小草坪裡都掛著晶瑩剔透的冰霜。宋嘉平當時都給凍木了,擱那昏暗的燈光下站著,對著手不斷地哈氣。姐妹們都對他擠著眼睛:“軍哥哥等咱言妹妹呀!真是難為你了,這大晚上的。”
我把幾個姑娘轟上樓去後,才細細打量了他。我覺得他似乎連眉毛尖尖上都掛著冰珠子,雙頰凍得微微發紅。我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