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站地上的那隻腳就忽然重心不穩地往一邊兒栽去。幸得我死命抓住車把才沒能華麗麗地當眾跌一跤,甩上車門後我還心有餘悸。要是這一跤真給跌了下去,不說陳萬鈞了,就光我自個兒也覺得特丟臉。
一路上只覺得右腿麻酥酥,下車後才發現整個兒腳踝腫得老高,每踩一步就疼得我撕心裂肺。陳萬鈞走了沒幾步忽然就回頭,正好瞧見我齜牙的樣兒,我連忙站穩朝他微笑。他問我:“怎麼了。”
我笑得跟一狗腿兒似的:“沒事兒沒事兒,就是腳扭了,有些疼。”他又默默轉身繼續往前走,好在我也習慣他的冷淡,沒指望他能伸手扶我一把。
進了客廳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坐進沙發裡,陳萬鈞換了衣服從屋裡出來時還拿了一瓶紅花油。他不說話,直接走我跟前蹲地上,把我的腳捧起來細細觀察。我頓時惶恐無比,立即把腳從他手中解救出來:“不用了不用了,一點小傷不礙事兒。”
人只拿眼睛面無表情地盯著我,一分鐘不到,我就跟一孫子似的一邊傻笑一邊把腳又放回原處。這廝難道是吃菠菜長大的,手上的力道跟大力水手真有得一拼!使勁兒揉著我可憐的腳踝,跟揉麵似的。
開始我還能咬牙忍,後來實在疼得我倒抽氣,我就想從他手裡掙脫出來,還未完全脫離呢,他忽然又加重力道,我不得不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