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發覺。
此異種植物,甚為奇特,只要有任何人畜,靠近五尺之內,因氣機相引,這“擒人藤”便似活蛇一般,以極快的速度卷襲而來。
因為它質地柔韌逾恆,加以卷繞人畜時,又是層層密密,有若蟒蛇纏身,任你武功高強,也不易掙脫。
但是,這“擒人藤”卻有一宗好處,便是它並不傷人,僅將獵物捕獲後,緊緊纏繞,使他失去活動的能力而已。
“銀鷹孤叟”武京,當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自蠻荒大澤之中,採集得這“擒人藤”根苗,回來種植於住宅四周。
所以,若不熟知這萬花坪的行走路徑,和有武京所特為制煉,專門剋制“擒人藤”的一種“九天香”藥丸,可說實難進入那萬花坪中心之地。
秋月大師一行四人,自衝入萬花坪後,便在毫無預防的情形之下,吃四周所植的“擒人藤”所制,動彈不得。
恰好“銀鷹孤叟”武京適於此時返山,見狀之下,不由憤急交加,怒髮衝冠。
他既心痛自己飼養多年的靈禽受傷,又切齒痛恨秋月大師等人故意侵犯。
心火上升之餘,便未將“冷雲幫”諸人釋下,直接放出另一隻銀鷹搜尋“冷雲幫”幫主濮陽維等人的下落。
因為,武京認定了是濮陽維恨他出手解救“冷麵樵隱”蕭廣,而故意唆使屬下,到來擾亂。
他雖知濮陽維極為難惹,但在氣頭上,已毫不考慮到後果。
眼前,他雖然已尋著濮陽維,但是,對方神色之間,又好似對此事毫無所知。
“銀鷹孤叟”武京,可說自出道以來,便未曾遭到過如此的難堪。他雖然見過濮陽維言語之間,異常誠摯,但是,這一口鳥氣,實在忍他不下。
這時,他又見濮陽維說出侵犯自己居處的四人姓名,更是面色鐵青,雙目怒張。
濮陽維略一沉吟,開口道:“老前輩,此事想乃誤會所致,前輩德高望重,必不至為這些許小事,而大動干戈吧!”
“銀鷹孤叟”武京怒聲道:“濮陽幫主,你也未免說得太輕鬆了,老夫的靈禽受傷,花木遭損之事不說,如老夫就在你三言兩語之下罷手,那老夫的萬花坪,也根本不算是什麼禁地了,不如干脆大開山門,今後任人來去……”
濮陽維雙目漸漸閉上,柔聲說道:“那麼,老前輩之意,想要如何呢?”
武京大聲道:“老夫之意,亦簡單之至。”
他一望濮陽維那雙似怒非怒的俊眼。又道:“便是要擅進我萬花坪的人,自斷一隻小指,並且,保證以後,永不踏入老夫的隱修之地半步。”
濮陽維微微一笑,但這笑意,卻是異常的幽深與奇特。
他冷冷的說道:“武京,你可知道,目前你是在跟誰講話麼?”
“銀鷹孤叟”縱橫江湖垂五十年,豈是省油的燈。他聞言之下,不由仰首狂笑,大聲道:“濮陽維,你狂傲什麼?須知別人雖然懼怕於你,但老夫卻未見得將你看成個人物!”
濮陽維依舊面含微笑,說道:“武京,看樣子咱們定要在手下見一次真章了?”
“銀鷹孤叟”厲聲道:“老夫正是此意,你莫忘了,咱們還有前約未踐。”
濮陽維冷漠已極的一笑,回頭對白依萍道:“萍妹,你今日真有眼福,可以看到當年,威震江湖的武老前輩一顯絕學。”
武京倏然大喝道:“濮陽維,你少逞口舌之利!”
濮陽維冷冷一笑,說道:“武京,咱們不妨先說清楚,若是稍停在下失手落敗,不但完成答應你適才所提的條件,便是在下亦自行斷去小指……”
濮陽維才說道這裡,一旁的白依萍已悽楚的叫道:“哥……你……你……”
白依萍早昔便已聽到師門提及,“銀鷹孤叟”武京昔日叱吒江湖的盛事與威名。
故而,她雖知自己心上人功力蓋世無匹,但仍然情不自禁的為他擔憂。
因為,對方乃是自來少逢敵手的“銀鷹孤叟”武京啊!
濮陽維對白依萍微微一笑,眼神中,含著無比的深情與自信。
白依萍只覺得心上人望著自己的目光,好似有著一股絕大的沉凝之氣,令人一見之下,頓起一種信賴與安全的感覺。她撫媚的眨了眨眼睛,徐徐的退至一隅。
“銀鷹孤叟”武京,冷哼了一聲,道:“濮陽維,你聽著,老夫絕不佔你便宜……”'手機電子書網 Http://。。'
他俯首沉思了一刻,斷然道:“若老夫失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