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二人,即為聲威喧赫之‘天門雙老’在下倒失敬了。”
他立及此處,臉色卻驟然轉寒,冷然道:“聞說兩位與當年那自命俠義之“三賢”“四逸”等人,為生死至交,今夜於此地苦候在下,不知有何賜教?但請明示無妨!”
那“天門雙老”之首,黑髯飄拂的孟文,不由一捋長鬚,哈哈笑道:“濮陽幫主,果然神威蓋世,靈慧無雙,老朽等也無須贅言,當年“三賢”“四逸”與令師間之一段仇怨牽結,誰是誰非,此處且不庸去說。適才幫主曾已言及,老朽兄弟兩人,確與“三賢”“四逸”有著過命交情,想當年,老朽兄弟未能為故友之事聊盡薄力,今日便要替故友雪恨!”
孟文言及此處,神色倏轉威嚴,斬釘截鐵的道:“便是仇人已死,也須向他後輩傳人索此血債!”
濮陽維身在馬上,聞聽此言,立時狂笑道:“好極!好極!老前輩快人快語,為故友效力的這份忠肝義膽,在下欽佩莫名!”
他言至此處,聲調突然提高,厲聲道:“不過,在下亦正須為恩師雪此如天之恨,閣下只管放馬過來,在下若技不如人,血濺五步,必無半句遺恨。”
他一言方落,人已飄然下馬,氣定神閒的往路中一站,雙眸炯然如電,凝神注視對方二人。那側旁一直靜默無言的孫瑞雲,此時張口一笑,大聲道:“老大,你且站往一旁,這場便由小弟來領教濮陽幫主高招。”
孫瑞雲語聲始住,人已向濮陽維緩緩逼進,只見他身軀歪斜不定,腳步踉蹌,身法奇詭之極!
濮陽維卻身如盤石,穩立不動,唇角微含冷笑。
孫瑞雲倏忽口中一聲慢吟,雙掌已疾然拍出,呼聲風響中,他掌勢已然中途生變,怪異無倫的向左右兩側揮去,剎時一片強勁風力激盪,捲起陣陣使人口鼻皆窒的勁氣,向濮陽維身上擠來。
濮陽維一聲冷哼,身形如電般一閃,已連連挪出五步。
孫瑞雲大喝一聲,身形蹌踉中,雙掌連揮,一招快似一招,頓時只見滿天掌影如山,勁力橫溢,一片剛烈勁風,又向濮陽維襲到。
濮陽維嘴角微哂,雙臂一抖,如飛似的拔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