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段沅君道:“姐夫,你先坐下歇歇。我去找點吃的。”楊慕非見身旁小几上擱有一封信,封皮上寫著“金生色先生親啟”幾個字,心下微驚,抽出信紙,只見信中寫道:“金先生,因情勢有變,夜襲天龍寺這一行動,延至三月十五日進行,請先生屆時到場助陣。柯以行頓首。”
楊慕非心想:“原來這間屋子是金生色的。”掐指一算,離三月十五之約還有大半個月,只要安心靜養,內傷大可痊癒。段沅君道:“這屋子裡有好多吃的,足可以住上一年半載了。姐夫,你教我生火做飯罷。”楊慕非忙道:“你做不了這些粗活,還是讓我來罷。”段沅君道:“我還沒做,你怎麼知道我做不了?”楊慕非笑道:“待會手上起了水泡,可別哭鼻子。”段沅君道:“我才沒那麼嬌嫩哪。”在楊慕非耐心指導下,段沅君終於生起火,將一隻野兔烤熟。她撕了一小塊後腿肉吃,只覺味道並不怎麼可口。楊慕非卻連吃了兩大塊兔肉,讚道:“沅君,你真是心靈手巧,第一次做飯,就做得如此鮮美。”段沅君聽了,心花怒放,眼中閃耀著喜悅的光芒。
楊慕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