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雜,從現在起我們要處處小心。”楊旗卻道:“只讓幫主進,那豈不是隻有我一人能進去。”凌天笑道:“這裡難道有三百位幫主?不是幫主也可以進,不過就要憑功夫了,走,我們去瞧一瞧。”
李瀚細一想凌天說的也對,阿姬這一手無非是想讓那些有真功夫的人赴會罷了,忙與楊旗一前一後護著李雪向廟門口擠去。越往前去越亂,進不去的有的走了,有的卻在那裡叫罵:“老子來了,為什麼不讓老子進去。”五人好不容易擠到廟門口,卻見廟門半掩,五六個人守在門口,領頭的正是那日在鯉魚鎮見過的武當清靜與崑崙門下青木。
清靜一見他們幾人,馬上笑道:“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敝上特意交待,請進。”楊旗也笑道:“我們還有二人,清道長你看……?”清靜笑道:“都請,都請。”幾人也未料到會如此順利的進來。更新原則:點選超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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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狐梁風
五人進得大殿,卻見已進來一百多人,當中的月神已用紅布罩住,他前面的神案也換成了大臺,真有點戲班子唱戲的感覺,五人找了一相不起眼的角落休息,靜候事態發展。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外邊才停止了嘈雜,這時天已大黑,大殿四周早已燃起了火把,照的大殿通明。廟門這時“吱呀”一聲關了起來,李瀚心中一陣緊張,這阿姬想幹什麼?猛然後殿響起了樂曲聲,隨著樂曲從兩側緩緩走出兩排十六個絕色美女,她們個個妖嬈多姿,肌膚似雪,火把照耀下,更是風華絕代,看的人都呆了。
最後出來的是一個白衣女子,她臉罩白紗,看不出長得什麼模樣;但觀身材比那兩排十六個絕色美女有過之而無不及,殿內眾人皆是看得大氣都捨不得出了。
忽聽那白衣女子嗤一聲笑道:“奴家水仙給眾位大爺見禮了。”說著在臺上福了一福。李瀚心中念頭急轉: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他平常一向是眼光銳利,但那段失明的日子裡看不清任何東西,反到使他那段日子裡對所聽到的聲音每一個都記憶憂新。所以他懇定這聲音在他那段失明的日子裡聽到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哪一個女子是這樣說話。
聽聽那水仙繼續道:“小女子不幸墜入花塵,但素來仰慕江湖豪傑,由其嚮往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更敬重那些刀頭添血的英雄好漢;所以水仙就立下重誓,一定要將我的初夜交給一個響噹噹的武林真男兒。水仙蒙京城眾花會抬愛恭為新一代花魁,有多少王孫巨賈一擲千金想得到我的初夜,但我這個花魁不愛金銀只重英雄。今日我還帶來了一些和我一樣只重豪傑的好姐妹,就是想在今日見識到真正豪傑。並且我和我的姐妹並不會破壞諸位的生活,只想成為你們的紅顏知已。”李瀚心中暗道這女子不簡單,這最後一句話完全是摸著江湖中人的習性所說,江湖中人誰不想在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中有一個紅顏知已。
臺下有的是粗魯的江湖莽漢,這水仙雖然說的詞情意切,但那些莽漢哪裡會放在心上,紛紛大叫道:“水仙姑娘不如跟了老子去,老子讓你看什麼是刀頭添血,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水仙姑娘不能光說不練,掀開面紗,讓大老們看看值不值老子搶你這個花魁。”
李瀚卻一句話也聽不進去,滿腦子了都是回憶,這個聲音什麼時候聽過?一定聽過!忽然旁邊有人道:“他*,我怎麼有到了陰陽王母陰陽合歡殿的感覺。”李瀚身子一震,馬上想起孔二說過關於她外婆的事,她外婆陰陽王母是梟王公孫移的大弟子。公孫移稱雄江湖二十年,許多英雄不是屈服在公孫移的屠刀下,而是屈服在陰陽王母的陰陽合歡殿內;陰陽王母透過合歡殿用美色為公孫移攏絡了大批死士,這阿姬難道想效仿外婆陰陽王母的後塵用美色攏絡效忠死士。
他忙扭臉看去,說話的正是在廟外那個自稱水草的猥瑣漢子。他馬上又有了股似曾相識的感覺,他不由搖了搖頭,今天是怎麼了?難道是幻覺?
水草搖頭晃腦的走了開去,凌天悄聲道:“這人不簡單,見識不凡。”楊旗小聲道:“以他這個我地鼠幫門下的神色能進來自然是有些分量。”眾人想起水草的猥瑣模樣不由皆是會心一笑,他是像極了地鼠幫的雞鳴狗盜,但雞鳴狗盜二人並無此人如此高的見識。
猛聽廟中一陣喧譁,三人急扭頭看,原來是水仙已經撩開了面紗,只見這水仙長得果真風華絕代,眼含春山,眉黛秋水,說不盡的*,看的場中人紛紛叫好。
凌天笑道:“大哥,別看了,小心紫兒姑娘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