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當心被傷到極致,會做出些什麼,誰又能預料。當初種的因,今日結的果。屬於大伯和司豔彩的故事不是我瞭解的,但這短短的對話卻能感受到他們的悲劇。愛到極致,傷到極致,歸結起來無非是兩個受傷的人抱在一起取暖。或許這就是為何兩個心中各有別人的人能結合在一起,並攜手走過這十多年的歲月。只是他們用錯了手段,人命的報復未免太過殘酷,沒有人可以決定他人的生命,而他們兩人揹負的卻是落霞山莊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命,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讓我不恨他們。
救贖
兩個受傷的人可以相互依偎,單獨受傷的人,似乎只能獨自舔舐傷口。於疼痛中不斷的昏迷與清醒,感概自我癒合能力的強大,咬破的舌頭除了發音不靈光,輕輕碰觸還是回劇烈疼痛外,貌似沒什麼太大的影響。右頰上的燙傷還留著灼痛,不時提醒著我,那恥辱的象徵……
大伯早已帶著司豔彩離開,整間昏暗潮溼的囚室內,只剩下我一個人。除了我偶爾的呻吟聲,只剩下木炭燃燒發出的嗶剝聲,安靜得有些可怕。他們是認定我不會再自盡了嗎?還是已經不在乎我的死活,抑或是留我一個人在此漸漸腐爛?經過了那痛徹心肺的自盡未遂,再次鼓起勇氣,貌似真的很難。沒有勇氣自我了斷,那就由時間主宰,任我慢慢腐爛。
痛苦中,時間的流逝基本上是沒有概念的,燃燒的炭火早已熄滅,燭火也終於流盡了它最後一滴淚,整間囚室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痛楚加上飢餓,他們是真的想讓我在這不見天日的囚室中痛苦的死去,漸漸的腐爛。死亡的關頭,尤其是面對黑暗,心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