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喝點水。”陳劍誰別有用意的說,“有的人大概已渴得在喝口水了。”
“一定會去,包管有吃有喝的。”溫文笑著說,“其實已快到市區了,近郊那兒有幾檔路邊茶店,味道一流,我正準備去那兒,絕不能讓你們遠道來客第一頓就留下不好印象嘛!”
“茶店!”牛麗生叫道:“只喝茶?我也餓了!一聽吃的,他就不知在何時已醒了過來。
“這兒一般的路邊攤店都叫茶店,其實不止飲茶,從糯米雞馬拉糕蝦餃燒賣到炒粉炒菜魚蝦雞鴨,都應有盡有,且都價廉美味。”陳劍誰說,“你又忘了,別以臺灣的‘茶館’‘茶店’來看這兒的茶店。”
“對,有些名辭一樣,可是內裡不同,正如“理髮廳’,臺灣和香港就是兩回事了。”
史流芳也加入了“陳劍誰陣容”。
溫文好奇的問:“理髮廳?不是理髮的?”
“對!”史流芳調侃的說,“在臺灣,可以把你修理得無法無天!”
溫文依然沒有聽懂,看史流芳曖昧的笑著,便打算私下再問個清楚,只說:“我們先去消夜,到市區我家旅社住一宿,明天再南下去找小蔡吧。”
“旅社?”駱鈴奇道:“我們找旅行社幹嗎?”
“旅社就是香港所稱的酒店,也就是臺灣的飯店,中國大陸的賓館。”陳劍誰說,“你看,光是Hotel就有這麼多不同的譯法。”
“不過,這兒比較大的Hotel也多用‘酒店’了。”溫文說。
牛麗生也說:“大陸也開始用酒店了。”
“其實欠通,”陳劍誰笑道:“酒店不賣酒,只租房間。”
“飯店更不通,”史流芳笑說,“飯店不吃飯,只睡覺。”
眾人有說有笑,在車子還沒有抵達吃東西的地方之前,大家都對溫文這個“陌生朋友”
熱絡了起來。
所以俟溫文發現他走錯了路時,大家對他都又怨又罵,毫不客氣。
溫文也不溫不火,依舊笑嘻嘻的,把車子開到可以掉頭U轉之處,重新趕路,但依然是時速四十五里。
史流芳看不過眼。“這麼慢,不如我替你開吧!”
“你不熟這兒的路,”溫文不慌不忙的說,“難保不開到礦湖裡去。”
“你這麼胡塗,”駱鈴趁機幫史流芳這一邊,“說不定又會把車子開回機場去。”
溫文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