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莎拉正色說道,同時將兩腳靠向椅邊,準備隨時站起來。“我是你外婆的醫生,如此而已。魯思,我不能介入你和你母親之間的事,而且,我也不認為瑪蒂爾達會同意我這麼做。”
“她會的,”女孩哭起來;“她在信上說,如果她有了不測,要我找你談。她說,你會知道該怎麼做。”
“怎麼可能?你外婆從來不曾向我說過什麼心事。我對你們家的瞭解,只有你剛剛告訴我的這些!”
一隻小手伸出來握著她。那是隻冰冷的手。“那封信,是外婆的伯父吉洛德·卡芬迪,寫給他的律師的。那是封遺囑,遺囑上說,他要把名下一切都留給他女兒。”
莎拉可以感覺到女孩的手在發抖,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緊張。“繼續說。”她催促女孩。
“這幢房子和那些錢都是他的,他是長子。”
莎拉又皺起眉頭。“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瑪蒂爾達並不擁有這些產業?這個嘛,魯思,真的很抱歉,這真的不是我能力所及,你真的該找個律師,把這一切都告訴他。我完全不知道該給你什麼樣的法律建議,真的。”不過,她開始覺得不對勁。“這不是很怪嗎?如果他的女兒就是遺產繼承人,她本來就可以自動繼承遺產的呀?”
“媽媽就是他的女兒,”魯思沙啞著聲音說;“除了外婆自己,沒有人知道。而外婆告訴所有人,詹姆斯·吉勒拜是我媽媽的父親。其實吉洛德的女兒就是我媽媽,布萊尼醫生。外婆被她自己的親伯父幹了,不是很病態嗎?”
喬安娜今天來找我,整頓午飯吃下來,一雙眼睛幾乎都瞪著我不放,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似的(這讓我想起她父親,一被激怒就不可收拾,當他把我父親的手掌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