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痙攣,都快沒有力氣撐住。
而隨著他又一個肆虐的動作,她的額頭‘砰’地一聲,便撞到了帳篷的邊沿,雖然那不過是布制的帳篷,外面卻是綁看一圈起固定作用的金屬物,這麼撞上去,縱使不會有多疼,卻是讓她有了一個理由,不再費力用雙手撐住床沿,只借著他一驚,手稍鬆開時,嬌柔的身子掙脫他的挾持,癱倒於錦褥上。
原以為,這樣就能讓他停止肆虐,只是,他的龍御卻沒有因她體位的變化,滑出她的身子,反是他的手下意識地將她一撈,能撈到的,卻是她開始發冷的身體。
現在雖是秋日,但,帳篷內燃著炭火,是溫暖如春的,所以,她的身體何至於驟然變得這樣冰冷呢?
剛剛,他因著她帶給他極致的愉悅,竟是雙手緊摑住她的蜂腰,都沒有覺到她的冰冷,源於,他手心的灼熱。
不過,也是這一次,在他真正臨幸她的時候,她的臉上再沒有出現前兩次親密接觸時的痛楚表情。於是,只說明,那確不是‘怪疾’,而僅僅是每次她用來回避他的法子吧——
區區一口血的吐出,對於蕭楠的弟子來說,該是最簡單不過的事。
不過是她刻意扮作楚楚可憐的樣子拒恩,所以,哪怕在船上那一次,她說要做他的女人,不啻只是一場心計的謀算,讓他放不下,更讓他其後在洛州行宮為她方寸大亂,而彼時,即便他要她,恐怕最後也僅是以她的吐血收場。
接著,在和觴帝拜堂那一次的吐血,則是心計謀算的收攏處——為了引他上當,竟不惜在他沒有進去時,以身犯險,倘若,在密道里,他不是顧及著她,沒有走太遠,或許,在密道中,她便會透過某處地方,金蟬脫殼了吧。
奕茗,他竟然對這樣一枚危險的棋子,埋在身邊都不知道。
還去相信她?
原來,她並非是太后的棋子,恐怕早在洛州行宮之前,就是蕭楠故意部署在他身邊的一道棋子。畢竟,她佯裝失去記憶,也偽裝成那樣的表象,如今想來,都是為了蕭楠所做的吧。
若非洛州行宮那一役,翔王的意外出現,擾亂了蕭楠的棋局,恐怕,眼下的坤國江山都岌岌可危。
這一念起時,他能品到一種苦澀的味道。時至今日,哪怕心下清明,說到底他卻是不願意相信,她的心,從來不曾在他這。
真是可悲。
對一名下賤的女子,動了不該有的感情。
不過,他迷戀她什麼呢?
當她去除偽裝後,還有什麼值得他迷戀的?
再沒有溫柔,也不復懦委,有的只是哂笑,和不屑。
或許,還有這具身體吧?
因為,先前得不到,才會讓他念念不忘,如今得到了呢?
他總該徹底能讓自己將她的身影抹去了罷。
這般想時,他沒有停下他的掠奪,只將她的身體翻過來,在翻轉的剎那,他才容許自己的龍御離開她的柔軟,但,當她的身子朝向他時,旋即,他又將龍御狠很地刺進她的柔軟。
這樣的姿勢,其實是更容易讓人激越的。
而剛剛他退出時,才稍稍抒出一口氣的她,在被他強行翻轉過來,頃刻間,沒有任何停歇地,只覺得又是一陣疼痛鋪天蓋地的席來,這一次,她再沒有抑制住,喉口的吟痛聲,終是溢了出來。
難以忍受的疼痛來勢洶洶席捲她每一處神經,這個姿勢,被他侵入之處的劇痛就像有密密匝匝的銀針起扎入肉裡,她的視線開始模糊,許是額際的虛汗所致,也許是她的甚至瀕臨崩潰的邊緣。
是要死了嗎?隨著他每一次的律動,她心底的酥癢慢慢地被撫平,可,呼吸卻是越來越困難。愈漸迷糊的視線裡,能從他的幽黑瞳孔裡看到自己的反影,那樣的她臉色潮紅,烏黑的髮絲有幾縷拂在白皙的臉龐旁,眼神迷離,櫻唇紅潤,是魅惑的。
這是她嗎?
還是,被長春草操縱下的她呢?
她痛苦地閉上眼晴,不再去瞧,甫要吸進一口空氣,隨之一併吸入的,卻是痛楚在身體裡激盪,她的手再沒有力氣抓住錦褥,只無助曲指亂動,但,沒有辦法夠到一個可以借力的地方,背上的冷汗出了一次又一次,而被長春草侵襲的身體似乎對他的動作開始變得格外敏感,無論她怎樣處在意志崩潰的邊緣,卻控制不住一陣異樣的刺激從交合的部位似海浪一樣的湧上來,一直湧到她的四肢,讓無力的四肢只揚起難以言喻的愉悅。
是的,竟然是愉悅。
疼痛夾雜著愉悅,在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