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八
黃道吉日
高粱抬
抬上紅裝
一尺一恨
匆匆裁……”
顧易就在這裡唱了一下午,但最後還是稍微有些小瑕疵,於是顧易又約了明天一整天。
直到他們商定好節目的第三天晚上,顧易終於錄好了這首歌。
之後就是讓這邊的老師幫忙做做後期,修一修音。
大概需要兩天左右。
“這邊錄音棚的單價是一小時八百,不過我是按照包天來算,一天半優惠下來是一萬二,再加上租用了他們的一些樂器,還讓老師指導了一下以及後面讓他們做配音,總共算下來是兩萬二。”
“不過這兩天我也還是得過去。”
之前歌錄完之後是有公司派人專程在那裡盯著的,每一句要實一點還是虛一點,要調子稍高一點還是稍低一點都要從之前錄過的片段中進行選取。
但這次顧易打算自己搞,所以就得他親自過去和對方溝通。
於是接下來的兩天顧易從早到晚都坐在那裡。
中途製作老師渴了顧易就點奶茶,餓了就點份外賣,這些都是小錢,只要能把歌做好,花點兒也無所謂。
而且人家高興了自然也會給你好好做,留個好印象,以後還有再相處的機會。
終於在第四天的晚上,顧易拿著做好的歌回到了學校。
只不過他並沒有急著把這首歌分享出來,距離他們說好的期限還有一天的時間。
於是第五天顧易又準備好一應材料,去國家版權局那邊登記了一下。
雖然版權局那邊要對歌曲進行審查,一兩個月以後才能把版權證發下來,但只要開始走這個流程,顧易就可以放下心來了。
而寧秀得知這件事也是顧易給她打了電話,但寧秀也只是酸溜溜的說了幾句顧易現在長大了,可以自己在外面獨當一面了,不過她最後還是表達了對顧易出新歌的祝賀。
把一切工作都做好之後,顧易才回來把歌放給了眾人聽。
眾人的神色越聽越複雜,尤其是到中間嗩吶那一段的時候,所有人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就是你之前說的那首歌?”
“對,花了幾天的時間好不容易才弄出來。”顧易說道。
“太強了,你就應該去音樂系啊!”
“我還是更喜歡錶演,不過咱們還是先商量一下到時候跳舞的形式吧。”
眾人點了點頭,但喻雪思考了一下:“根據這首歌裡的故事和伱之前所說的冥婚,我現在倒是有一些想法,首先在編舞方面我們自己就能搞,但我感覺如果要更好的把這首歌演繹出來,只靠我們幾個還是太少了一點。”
“但我們現在就只有八個人,我這邊三個都是幕後人。”
“所以我就想著要不然再找一些人過來。”
“找舞蹈系的嗎?”忽然喻雪宿舍的一個女生說道。
“最好是,這個舞我覺得吧,民族舞和街舞結合起來要好點。”
“這個好辦,要男的還是女的?女的我在那邊認識一些姐妹,男的就更好說了,你說要幾個人就行。”
顧易想了想:“女生八個,男生五六個就行。”
“好,那人員這方面我去聯絡。”
“剩下的還有嗎?”
“剩下的就是我之前給這個舞也寫了一個故事的指令碼,你們在編舞的時候看能不能把這個融進去。”
“別的沒了。”
開完小組會之後,他們就面對面拉了一個群,之後再有什麼要商量的就可以在群裡聊。
喻雪的那些舍友還是很給力的,當天就找齊了所有的伴舞人員。
然後他們就開始進行編舞。
司正安也開始了舞臺和演員們的造型設計,賈哲這邊沒什麼太多的事兒,到時候他只要在臺上拉一拉二胡,吹一下嗩吶就行。
餘峰沒事就往舞蹈教室那邊跑,說是要和編舞一起商量舞臺眾人如何呈現。
不過這個理由倒也說的過去,畢竟餘峰是導演,要協調整體的演出事宜。
直到有一天顧易和賈哲去食堂吃飯的時候,撞到了餘峰和喻雪宿舍那個叫馮慧的東北姐妹一起有說有笑的吃飯。
“喲,這不是峰哥嗎?幾天沒見怎麼和慧姐單獨出來吃飯了?”
這把餘峰鬧了個大紅臉:“你們想到哪裡去了,慧姐是舞蹈指導,我這在和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