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是比孩子更純潔的天使。”
湛一凡伸手輕輕的握住薄荷的另一隻手:“我們也會有我們自己的天使的。”
薄荷一頓,看著湛一凡,他從前是反對這麼早要孩子的,雖然大部分是因為她的身體,可是現在聽到他這句話,她並沒有特別的開心。低頭又看向床上的一羽,薄荷頓在胸口的一句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一羽突然眨了眨眼睛,薄荷看了眼時間,七點整。不會這麼準時吧?正在懷疑時,一羽就緩然的張開了純潔的雙眸,扭頭慢慢的看向薄荷。沒有看到自己熟悉的媽媽,一羽的眼睛似乎閃過一抹不安和疑惑。薄荷立即伸手將一羽從床上抱起來,微微的笑道:“一羽不怕,媽媽下去吃早飯了,今天早上姐姐給你穿衣服好不好?”
湛一凡抱懷靠在椅子上,沒說話,卻看著一羽,直接用眼神告訴一羽,自然還有他這個姐夫。
一羽緩緩的點了點頭,薄荷立即拿過一旁早就準備好的一羽的衣服幫一羽穿上。這小孩子穿衣服,還真的不想給自己穿衣服那麼簡單,薄荷拿著他一個五歲的孩子的小胳膊小腿兒,就怕不小心就給折了弄得不舒服了,所以穿的很是小心翼翼,最後急的自己是滿頭大汗。還好一羽也知道順著她,折騰了七八分鐘才算把衣服穿好。
將一羽抱下床穿上鞋,薄荷有些力不從心了。湛一凡則牽起一凡的手主動道:“走,姐夫帶你去洗漱。”
一羽看向薄荷,薄荷微笑著輕輕的朝他揮了揮手:“和哥哥去吧。姐姐在這裡等你們。”
一羽轉過身跟著湛一凡去了,薄荷看著他們的背影才輕緩的鬆了口氣,自己必須得更加有力氣,身體也要強健才行,不然以後不論是照顧一羽還是未來有了孩子,這身體板都是經不起折騰的。
湛一凡本就細心而又溫柔,只是對待外人比較面冷,可是對待一羽這麼個孩子他卻十分的溫柔。一羽也不怕他,似乎還喜歡他,所以也乖乖的跟著湛一凡刷了牙洗了臉。
薄荷拿梳子給一羽的頭髮梳了梳,然後牽起他的手出了房間。站在樓梯面前,一羽卻突然不動了。薄荷看向湛一凡,湛一凡低頭看著一羽問道:“害怕下樓嗎?”
一羽隻身子往後撤,但薄荷他們已經得到了答案,一羽害怕下樓。其實一羽每次上樓都是人抱著上的,難道一羽有樓梯這方面的恐懼症狀?湛一凡彎腰將一羽抱了起來,薄荷卻在擔心一件事:“他長大後總要爬樓梯的,那個時候怎麼辦?”雖然跟個保鏢也不是問題,但薄荷的想法是讓一羽和普通人一樣,融入正常人的生活,這樣才更利於他的成長。
“不怕,”湛一凡看著薄荷,“他才五歲,現在我們能抱一抱,但從從現在,我們可以給他治療,等他長大了也許就好了。”
薄荷嘆了口氣,也只有這麼想了。
一羽似乎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只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們,薄荷朝他微微笑了笑:“一羽,姐夫抱著下樓,害怕嗎?”
一羽歪頭看了看湛一凡又看了看薄荷,雖然不說話,可是薄荷知道,他是不怕的,他的眼神很平靜,他依賴了他們。
“小姑,姑父,你們可真像一家三口。”醇兒起來的很早,遠遠的還在跑步就看到了薄荷他們這邊,揮著手便沒禮貌的大喊。
一家三口?薄荷看向湛一凡,抱著孩子的模樣到真的像個慈父,而一羽乖巧漂亮又安靜,自己站在一旁拉著湛一凡的胳膊,也許在外人眼中看來,這一羽還真的更像他們的兒子。做個姐姐和姐夫,倒也真的委屈他們兩個了。
但是薄荷怎麼可能讓醇兒這丫頭調侃了,冷冷的一聲回了過去:“沒大沒小,一羽是你小表叔,我是你小姑,亂了輩分!”
醇兒風中凌亂,能不說小表叔這事兒麼?她憋屈啊,她活脫脫一個大姑娘,竟然要叫一個五歲的孩子小表叔!?天理何在,次奧!
醇兒在那裡暴走,薄荷滿足的帶著弟弟和丈夫去了餐廳。
媽媽和舅舅在已經在聊天了,湛一凡將一羽放在地上,一羽立即朝媽媽跑去,一把攬住媽媽的胳膊,似乎才有了安全感。薄荷嘆息,看來要讓一羽依賴媽媽一樣依賴自己,頗需時日。
“荷丫頭啊,一凡,快過來吃早餐。”舅舅招收,薄荷和湛一凡拉著手走了過去。
“傷口好些了嗎?頭還痛嗎?”老舅溫和的看著薄荷笑問。
薄荷點了點頭:“嗯,好多了,醫生說過兩天就可以拆針線。只是……可能會留三厘米的疤痕。”在額頭上,三厘米並不是一個短疤痕,薄荷的臉本就小,那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