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看了眼前面還在攝影的隊伍,紅著臉搖了搖頭:“一次,就夠了。”
湛一凡卻不管了,這可是她主動挑起的情趣。也不再詢問,湛一凡溫熱的手指抬著薄荷的下巴,低頭便輕輕的吻了上去。薄荷突然悲劇性的想起在雲海市的婚禮,上婚車的時候他也是如此的吻花了自己的唇妝,這一次在馬車上又如此。她怎麼總是逃不脫這樣的命運?
“下雪啦!”後面傳來醇兒快樂的呼聲。
湛一凡放開薄荷,兩個人抬頭向天上望去。由小及大,一片片的雪花從空中落下。薄荷訝然,倫敦下雪了……在他們婚禮的這一天……?大片大片白色的雪花從空中驀然落下,落在他們的頭髮上,身上,婚紗上,還有臉上,甚至飄進了瞳孔深處。
薄荷抬頭看向湛一凡,會心的一笑:“真美。”
湛一凡低頭,彈開薄荷鼻子上還未融化的那片雪花,勾唇一笑:“沒有寶寶你美。”
薄荷的心,怦然狂跳。
婚車馬隊吸引了大片的目光,最讓路人好奇的可能是,為什麼警察開道?是什麼人結婚?為什麼是兩個東方面孔?他們是什麼身份?但不管這些人是何來頭,路人都為看到這麼一場浪漫的婚禮而感動驚喜,甚至不少人鼓掌為之祝福,彷彿正在發生著一件與天同慶的喜事。這麼一場轟烈了整個沿途街區的婚禮,讓薄荷的心情又是另一番境地,好像……不同於上一次婚禮那樣的緊張,更多的,是許許多多的感動,好像也不如想象中來的疲憊,只有無限的輕鬆和喜悅,充斥在自己的胸腔內,久久難以彌散。
婚車馬隊到了教堂,新郎先下了車,然後被伴郎和公公婆婆門簇擁離開,而薄荷在自家人和伴娘的陪伴下準備婚禮儀式。
薄荷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