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褒貶無礙,下去接待貴客要緊。”說著卻拉住塵多海和皇甫飛卿,又道,“你們下去即可,我跟飛卿和多海在這裡恭候。”
待三人下去,塵多海神神秘秘道,“姐姐可喜歡多海?”
越歌詩不解,笑道,“當然喜歡!”
塵多海一笑,冷不丁一把吻住越歌詩。越歌詩頗為驚訝,嚇了一跳,閃避不及,也不知如何因應,待分開,已是滿臉羞紅。
皇甫飛卿笑道,“這是烙印。”
越歌詩不禁一笑,恢復過來,道,“那我們…”
皇甫飛卿只閉上眼睛,越歌詩會心一笑,吻了上去。
又待分開,皇甫飛卿笑道,“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哦,還有無心姐姐。”皇甫飛卿想起藏著的飛刀,便拿出來還給越歌詩,又道,“為何不讓劍子大哥知道?”
越歌詩道,“這也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塵多海見了飛刀,好奇道,“姐姐會使飛刀?可是無師自通的麼?據我所知,現在的武林卻是沒有一個使飛刀的高手。”
越歌詩點點頭,笑道,“勉強算是無師自通。不過我是依著刀譜自學,刀譜的創者,應算得上是我的半個師父。”
塵多海便問刀譜創者是誰。
越歌詩嘴角一翹,道,“小李探花——李尋歡。”
皇甫飛卿和塵多海聞言對視一眼,頗見訝異。
越歌詩又笑道,“世人只知小李飛刀親傳有二:葉開,李曼青。而我是世人所不知的第三個親傳之人。”
皇甫飛卿笑道,“小李飛刀猶有傳人,乃武林一大幸事。”
越歌詩頗有些愴然道,“然而武林之局,已無幾個真才實學者可以傳授衣缽,有才華的如大宗師,卻是心機冷漠之人,傳之無用有害。”
塵多海快活道,“歌詩姐姐既有飛刀絕技在手,若我們有難,可要出來助陣。”
越歌詩笑道,“需要的時候我自會出現。噢,對了,多海既是來求診的,不如先讓我這個小天姥把把脈?”塵多海伸出右手,越歌詩把脈之後只道,“奇特。”
皇甫飛卿心頭一緊,急道,“嚴重麼?”
越歌詩搖搖頭,“歌詩只能探出奇特之狀,卻不知輕重。”又道,“但兩位妹妹大可放心,明天去找姥姥,自然會有眉目。”
三人說著已聽到一串腳步聲,便停下不再說話。
是慕容都被護送上來。
越歌詩將慕容都安置在六樓西廂,那裡最遠塵囂,相對最為清靜。將慕容都安排好,越歌詩並不多作客套,只道,“今晚慕容先生和慕容夫人便在這裡歇息,世人樓有不成文的規定,照顧不周之處,還望兩位海涵。”
慕容都笑道,“這裡是歌詩姑娘的地方,能得歌詩姑娘破例接待,已是萬分榮幸。”
慕容夫人優雅道,“這裡有我便足夠了,多謝歌詩姑娘接待。”
越歌詩應道,“嗯。我安排晚膳,兩位何時需要,吩咐這兩個丫頭即可,若是有其他吩咐,叫人傳話來,歌詩必定周到。如此,歌詩告辭了。”
慕容夫婦點點頭,只說不必麻煩。
越歌詩既告辭,其餘六人也跟著告辭。
七人來到最高樓,越歌詩笑道,“此處雖好,卻不如歌詩亭。我們去那邊吧,有美酒佳釀相候。”
七人於是飛過歌詩亭。
塵多海落下便道,“歌詩姐姐你真厲害,隨性而為,又那麼周全。”
越歌詩笑道,“隨性隨性,天道之源。要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不因人而異,不因事而異,不因時而易。”
塵多海拍手叫好,又道,“有幸相會,混沌世道,畢竟是有性情中人。妙哉妙哉!”
妙邪子即笑道,“這還得感謝妙大哥以妙示人。”
塵多海果來拜謝,眾人皆為之暢快而笑。
“已近中秋,若是好了,我們就都留在這裡過節。若…”
塵多海和穆停雲同時道,“沒有若了。”
皇甫飛卿略略一笑,道,“看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只有豔羨了。”
越歌詩接道,“哎呀,飛卿,你還真以為我是個神仙呀?方才話是那般,但彼境界,有心追求已是很好了哦。”
“能行世人所不行,心無怨懟,慕香帥之遺風,足謂風流。”
月靈風聞言開啟摺扇,悠悠道,“大師兄此言不差。”
眾人會心,如是談笑,已見星稀。
在亭臺望月,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