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嚇呆了,夏枝可從來不這麼發脾氣的。
偏偏丁寅輕笑了出來,拉了拉夏枝的袖子:“你真忍心?”
夏枝臉一紅,甩開他道:“人我帶回來了,小滿你給收拾收拾,我走了。”
丁寅趕緊“哎哎哎”的把她拉住,舔著臉又開始了不正經:“小生怎麼惹夏枝姐姐不高興了,夏枝姐姐說出來,小生改了還不成?”
“偏你都這副樣子了還油腔滑調。”夏枝頓時心軟。被丁寅一鬨,整顆心都軟得化成了春水。
丁寅拿腳踢了踢小滿:“去,給爺弄洗澡水去……”
小滿傻了兩眼。他們家六爺,什麼時候被人當孫子一樣教訓了?那日與二老爺吵嘴的時候還理直氣壯的呢,怎麼這會兒就成了只小綿羊了?便趕緊起身,納悶地下去了。
等小滿一走,丁寅的手腳就不安分了。立馬從夏枝的袖子裡鑽了進去,牢牢握住她的手,眼圈發紅:“夏枝,你肯讓我這樣拉著你,真是太好了。”
夏枝不禁想到那回他千里迢迢從南京追到餘杭,而她卻躲在暗處任看他被二太太使家法還綁了送出去,心裡好不內疚。再想丁寅這般握著自己的手,心無來由地就被填滿了,腦袋裡“轟轟轟”地,就連壹加壹是幾都快轉不過腦子來了。
丁寅輕輕將她拉到自己面前,無奈夏枝害羞,始終不肯轉過來對著他。他便無奈地笑,將臉貼在夏枝的後腰上,嘻嘻笑著:“我做夢都想有這樣一天。夏枝,你可明白我是真的喜歡你?”(未完待續,)
第兩百三十八章 毛腳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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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枝被臊地點頭搖頭都不是,只覺得丁寅將自己的身子弄得全身都癢癢的,“咯咯”一笑就閃開了去。紅著臉道:“你又說這些做什麼?仔細小滿回來聽了去,告你一狀,你又將那牢底坐穿了。”
丁寅撓撓頭:“在裡頭,我可是想明白了。我現在無權無勢自然說什麼是錯做什麼是錯。即便是父親這官兒,那還不也有上頭看著壓著麼?也有是做什麼錯什麼的時候。”
夏枝訝然:“怎想到這些了?”
丁寅甩了甩頭:“沒什麼,就是想說。”
夏枝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日後六爺有何打算,總不能這般渾渾噩噩地過日子了。您向二老爺服個軟,在上進學個什麼,總是好的。”
丁寅點頭:“服軟何難,難得是,我服了這個軟,將來還能不能再站起來。”
這話說得甚有道理,夏枝在心裡默默重複著。忽然記起一事,道:“您還不知道一狀喜事,八小姐就要進舒公府了。”
丁寅面上一喜:“真的?可是七爺?”
“不是,是大將軍。”夏枝嘆息道,“原本奴婢倒也想的是舒七爺,只可惜……哎,真是一言難盡。”
顯然自己是錯過了什麼好戲,丁寅那猴急的性子又浮了上來,催著夏枝快說,可把他給急死了。
夏枝“撲哧”一笑,便端了個凳子坐下:“小滿還沒來,我就先給你講一段。”於是就從她們在明州之時的事開始娓娓續起。
不過才講到丁落了水,小滿便使粗使婆子將誰給抬了來。站在外頭問:“爺您現在洗嗎?”
丁寅正聽到酣處,被小滿打斷,立馬繃起臉罵道:“臭丫頭,來得真不是時候。”
小滿便笑嘻嘻地領著婆子進來,招呼將水注入浴盆。
夏枝紅臉,知自己該走了。便起身朝丁寅福禮:“素娥姐為六爺準備花糕去了,我去瞧瞧。”也不等丁寅留她,與小滿點頭笑了笑,便扭頭出去了。
到了半路,果見素娥挎著提籃往寶音閣走,便接了她的籃子,各自回主人的話去了。
丁見她回來便一直傻笑,心想應是與丁寅交談甚歡,便隨她去。與丁用了那花糕,喝了熱茶再行教授珠繡的技藝。
卻說此刻前院,又是一番劍拔弩張。
芳菲領著丁朗寅過去,路上敘述了前因後果。丁朗寅是個極重道理的人,聽說柳常青是來報救命之恩的,卻與恩人家吵起嘴來,不免心頭就有些不喜歡。待進了門,二太太似乎看見了自己的援軍似地,衝袁容氏咧嘴一笑。
袁容氏扶著茗碗回以微笑,那淡然自若的神情彷彿已經不戰而勝。
丁朗寅彬彬有禮地向諸位作揖行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