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是有,不知道八妹究竟要打磨到什麼程度的?各個工序的價格不一樣,還看妹妹的需要了。”
丁姀思忖了一下,面上薄薄的笑:“我倒忘了這個,回去我便畫上幾張圖過來,讓人遵照著打磨就是。”
丁泙寅一拍大腿:“六哥有個不情之請,還需妹妹答應。”
“什麼?”丁姀心裡已然有底。
“呵呵……只是這回來送圖的,還請妹妹派個別人過來。”
眼下之意已經分外清楚,這是讓夏枝來送圖。難道他還不死心?丁姀暗歎:“我知道了,會如六哥所願的。”
不免心事重重地從丁泙寅屋裡出來,她也不知道走這一步究竟對或不對。對夏枝來說,又或是喜是憂。
到了丁妙的屋門前,她便被如璧攔住:“八小姐,七小姐正午睡呢。”
丁妙昨晚對她的意見可不小,眼下正還在氣頭上,自己進去也沒好臉色給她瞧。她一想也算了,就把銀子交給如璧。
如璧拔開荷包瞅了瞅:“原想八小姐只還了小頭的,沒想到連大頭的都還呢?”
這話裡的諷刺意味丁姀不會聽不出來。她淡然一笑不予計較:“都是一樣的,缺了誰都不成。”
如璧哼笑了幾聲,轉身進屋,愣是連門檻都沒讓她進。
看來這一對主僕對自己的意見不小。丁姀苦笑。
除夕夜,晚飯都設到一處,三房並了兩桌吃了頓不冷不熱的團圓飯,之後便又各自回屋。年初一請祖宗設案拜影,其後小輩們磕頭拜年,領吉祥果如意糕吃,大的則各喝屠蘇酒****湯。
年味比現代濃了許多,又有煙花爆竹沒有禁燃時間地點,圍牆內外都熱鬧非常。
初二、三爺大約如此地過,直至其後幾天那味道便都漸漸淡了下來。
轉眼初七八在即,二太太早已命人打點妥當。初六那天便差劉媽媽來問三太太備置地如何了。
三太太只道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