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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會主義制度不好……這樣醜化社會主義制度,作者的黨性到哪裡去了呢?有人說這部電影藝術水平比較高,但是正因為這樣,它的毒害也就會更大。這樣的作品和那些所謂‘*派’的言論,實際上起了近似的作用。試想一下,《太陽和人》要是公開放映,那會產生什麼影響?有人說不愛社會主義不等於不愛國。難道祖國是抽象的嗎?不愛共產黨領導的社會主義的新中國,愛什麼呢?”

“*主義是不怕批評的,也是批評不倒的,真理和錯誤,香花和毒草,只有透過自由討論和爭辯,由人民來評定。這樣,不但不會搞亂人們的思想,反而會使人們得到鍛鍊,提高辨別是非的能力。”

1981年第1期《讀書》發表於浩成的《實現出版自由是重要問題》,文中如此說。於浩成認為:“不少人把開明君主的‘納諫’,讓臣下大膽講話,甚至‘高價收買批評’,稱之為*,這是一種極大的誤解。我國封建社會的歷史很長,封建主義的傳統和影響在社會生活中,在人們頭腦中的遺留可說是既深且廣。許多人想問題,看問題總離不開封建主義的老框框,總把一切希望寄託在聖君、賢相、清官、好官身上,意識不到自己是國家的主人。”

“有些問題群眾看得很清楚,幹部也有很多議論,問題的性質已經非常明白,但是就是處理不下去,而且長期處理不下去。為什麼?一是自己屁股有屎;二是派性作怪;三是軟弱無能。”

1981年,《福建日報》公佈了兩個經濟犯罪案件,到任不久的福建省委常務書記項南專門起草了一個社論,從頭到尾只有140字:“有些案件為什麼長期處理不下去?今天杭州日報又公佈了兩個重要案件。壞人受到揭露處理,這很好。有些問題群眾看得很清楚,幹部也有很多議論,問題的性質已經非常明白,但是就是處理不下去,而且長期處理不下去。為什麼?一是自己屁股有屎;二是派性作怪;三是軟弱無能。你這個單位的問題長期處理不下去,算哪一條,不妨想一想。”

美國《基督教科學箴言報》注意到了這篇社論,稱福建出了一個“清新的官員”。

1997年,項南去世。有人為他寫傳記,書名是《敬畏人民》。

第三者插足

1982年11月,25名婦女聯名給*寫了一封信,信中寫道:

胡總書記:我們是在婚姻家庭問題上受第三者插足的受害者,本不該打攪您,但因國家制定的婚姻法離婚部分有漏洞,它使一些缺乏道德的人鑽了空子,使好人受氣,道德敗壞的人得了逞。法院在處理這類問題時壓制我們這些受害者,客觀上使違法亂紀的人更合法化,我們被逼得無路可走。因此我們25個同志並代表我們43個子女急切地請求您給我們做主,並請您儘快地幫助我們解決實際問題。

……

法院在受理我們案子期間,對有過失的一方不揭露其錯誤,對其惡劣行為不嚴厲批評,不譴責,反壓制我們這些弱者,強迫我們離婚,我們不同程度地體會了在法律面前的不同待遇。法律對人民沒有起到教育作用,相反助長了資產階級思想,道德敗壞的泛濫。我們想不通,中央領導一再強調在新形勢下加強共產主義道德品質教育的重大意義,可法院同志卻強調說:“我們是執法單位,婚姻法沒規定講道德,有意見找立法單位提去。”

1983年,由36名婦女組成的“秦香蓮上訪團”聯合到全國婦聯上訪,狀告她們的丈夫是“陳世美”。這些女性都是知識分子,她們在過去的歲月裡自覺地支援了丈夫的事業,可這些丈夫翻身後竟紛紛藉助新《婚姻法》中的“感情破裂”一條,提出離婚,不要糟糠之妻了。官司最終打到中央,在中央領導的過問下,36個“陳世美”沒有一個在當時離成婚的。但在10年之內,一個不剩都離了。

鑑別黃色歌曲,抵制資本主義廣告

“此類庸俗歌曲……對我國某些青年男女,實是*引誘之聲,精神麻痺之劑。”

1982年,人民音樂出版社出了一本名為《怎樣鑑別黃色歌曲》的書,收集了之前兩年社會上對剛傳入內地的港臺流行歌曲“靡靡之音”的批評,印了33030本。書中的觀點有:

許多表現婦女失戀或被遺棄時哀怨悲苦情調的黃色歌曲,它們並不是出於對這些被凌辱的婦女的同情,也不是為了表現她們的不幸,而是為了她們要博取廉價的憐愛的需要。

黃色歌曲的特點是:音樂上,大量採用軟化,動盪,帶有誘惑性的節奏;旋律多采用敘述性與歌唱性相結合的寫法;配寫比較細緻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