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不好。”李尚志非常乾脆地答道。*開玩笑說:“你這個記者這麼厲害呀?我講的順口溜,我自己要改都不行嗎?版權是我的嘛。”“不好就不要改嘛。”李尚志堅持自己的觀點。其他領導人過來了,愛同記者開玩笑的中央書記處書記陳丕顯笑著揪李尚志的耳朵:“你這個記者好大膽,敢與我們的總書記吵嘴,該揪耳朵。”
李尚志趕緊說:“不敢,不敢,我只是作為一個普通黨員,向總書記提個建議。”他把剛才爭論的內容向其他領導人作了彙報。他們也主張不改為好。*哈哈大笑起來:“鬥不過你們年輕人。好,就按你的意見辦,不改啦。”
“不能把與領導同志意見不同說成是‘同黨不保持一致’。”
路透社1983年12月報道,國家科委發表了一個“不尋常的開明的”彙報提綱,鼓勵科學家們在不受政治干涉的情況下自由地討論科學問題和學習外國同行的成果。彙報提綱中說:“在自然科學和技術工作中不要提反對精神汙染。”“自然科學和技術是沒有階級性的,不要把當代人類創造的新成果當作異端邪說、資產階級糖衣炮彈。”“不能把與領導同志意見不同說成是‘同黨不保持一致’。”
“我們認為,我們經濟上的領先地位並不能抵消我們政治上的落後面。我們願意再次強調,我們對未來的自信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實現和平的而且有效的*化。”
1983年10月5日,中英談判期間,香港中文大學學生會、香港大學學生會、香港工藝學校學生會以及英國香港學生聯合會就香港問題致函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對於香港現狀,信函中如是說。
信函中稱:“這裡有訊息說,中國不會同意香港搞*改革。頗有諷刺意味的是,我們從過去歷史中發現,阻礙香港*化的是立法局和行政局的議員。英國在過去幾年中沒有給我們帶來*的信仰和*的實踐,這造成了巨大的危害。我們關心的主要事情不是挑毛病,而是尋求建立一個能滿足人民意願,認真負責的政府。在這個政府中,決策人的權力應當真正由人民透過*程式授予。我們認為,能否為建立這樣一個政府創造有利條件取決於能否儘早解決主權上的爭端和兩國能否互相合作。”
走穴
1984年,體制內藝人私下在外演出掙錢的“走穴”達到高潮。
劉曉慶在一篇部落格中,披露了她當年的“走穴”故事。
我們“走穴”時常被“穴頭”或是當地的組織者坑騙,我就遇到過這樣一件事。我和陳燁以及《垂簾聽政》中的三位演員一起到一個單位演出,去之前說好除了我以外每個演員每場八十元。演出時人山人海,黑市票價直線上升,連續演了好幾場。我們要回北京,“穴頭”照例給我一個信封,讓我發給大家。由於是當眾給我,也不敢拆開看,我們只好都上了車。等車開動後把信封開啟,差點沒有氣暈過去:信封裡除了一封厚厚的感謝信外只有十元錢!
一次一共演了十六場。到最後結賬時,劇場經理竟告訴我們票沒有賣出去,沒有錢給我們,並且算盤珠子打得很響:說我們吃了多少錢,住了多少錢,還拿出幾大本演出票,來證明每天票都賣不出去,還回答我們說我們看見的滿滿的觀眾是他放進來的。他話還未說完我們當中的一位新“穴頭”當場就暈倒了。
“他把麻包袋開啟,裡面竟全是‘大團結’!投資公司一瞭解更嚇了一跳,這名大漢竟是千里迢迢從新疆背錢來佛山的。”
1984年6月21日《羊城晚報》題為《佛山開始發行股票:不到3小時認購20萬元》的報道中說。
發行股票的是佛山信託投資公司,他們定下的利息是12厘,而當時銀行貸款利息才8厘。嚴格來說,其實不是股票,是債券。除西藏、臺灣以外,全國各地都有人提現金來佛山買,少則一百兩百,多則七萬八萬。不到半年,公司便籌集到2600多萬元,全部用於佛山大橋建設。
當年11月,在上海誕生了新中國第一支股票飛樂音響。股票發行時,國內還沒有證券營業部,由工行上海分行信託投資公司代理發行。該公司在飛樂電聲廠大門貼了一張海報,公司副經理胡瑞荃背上錢箱,在廠門口的收發室裡,像賣電影票似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股。不到6個小時,萬元飛樂音響股票發完了。
1986年初,飛樂音響進行第一次分紅擴股,稅務局稽查大隊的人來了:“你們這是私分國有財產!”
企業負責人秦其斌據理力爭:“我們不是國營的。”
“集體的也是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