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希罕?說你是個男人吧你少了樣傢什,說你是太監吧你還夾兩個蛋,似你這樣不倫不類的,我說了你離我還是遠些的好,我害怕!以後我看戲就請戲班子,不用麻煩你了。”王皇后一付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娘娘,你讓我去找誰去呀?”趙小高這才深切的感到世態炎涼人心不古。
“去找潘又安呀!他不是宮中的太監頭兒嗎?”
“他不殺了我?”趙小高暗暗叫苦不迭。
“那是你們太監之間的事,與我無關,你走吧!”說完,皇后娘娘轉身上床去了。
趙小高知道娘娘的脾氣,多說無益,只好回到自己房中,夾了幾件要緊的東西,出了中宮去找潘又安。
小太監自然不能不收,人到了難處,不管他過去幹了什麼,這一張翻過去就算翻過去了。趙小高被林、齊二人動了手術的事他在第一時間就聽說了,他說不上是高興還是同情。他和趙小高同樣都是贗品,都曾有過同樣的遭遇,然而結果卻大相徑庭。他想了想,就安排他去花園裡澆花,這個工作清閒,也好讓他靜下心來好好考反省一下他這段時間的做為。
趙小高聽說小太監讓他去種花,心裡老大的不高興,以為潘又安這是公報私仇,他自己儘管溫香豔玉,左擁右攬,卻把他打發到一個遠離女人的地方。他明明知道:雖然他生理上不需要女人了,但是他心理上還需要女人,他和別的太監不同,他還多了一樣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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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三章 匈奴王作亂德哈林
自公元前秦始皇發兵三十萬,派蒙恬北攻匈奴始,前後約六百多年,兩家一直戰亂不休。漢武帝鼎盛時期,三次出戰大敗匈奴,將其趕往邊塞地區。匈奴又分為左右單于,左右賢王。烏兒蘇丹一支為左單于,流落在河西一帶的為右單于。右單于王乃是大單于冒頓之後裔,多年修煉,幾經周折,漸成氣候。
現任單于名為佈雷達。佈雷達年交二十來歲,正是血氣方剛之際,幼年便受祖父及父親的教誨,知道他們的的祖先是夏朝人的後代,全都是中華人種,他們的根就在中原之地,只有光復了中原,把那大片廣袤的農田變為牧場才算遂了祖先之志。
佈雷達接任右單于之後,雄心勃勃,先後征服了附近幾家部落,最後才把目標對準漢人把守的城池上。甫一交手,方才知道這些漢家守城的大將只不過是紙糊的關公泥捏的張飛,一幫子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平日裡氣指頤使,飛揚跋扈,打起仗來卻比兔子跑得快。佈雷達不費吹之力,連下三城,頓時名聲大震。如再拿下金城關,順勢往東進發,不出半月,漢家都城指日可待。
佈雷達欲要乘勝追擊,有從軍參贊薛守義告曰:
“大王不可,此三州乃不毛之地,漢軍並無著意防備,再往前去必定受到激烈反抗。目前我軍雖勝畢竟人數上佔了劣勢,不如就地休整,擴軍備戰,等羽毛豐滿之後再取內地不遲。”
薛守義是漢人,祖籍中原開封人氏,原是個落第舉子,學富五車,滿腹經綸,懷才不遇,無處可投,後流落到夷地。他先給老單于當過管家,後受單于王抬舉,封他了個小官。再後來,他娶了房番女當媳婦,生了幾個胡兒胡女,方才得到番王的信任和器重。
佈雷達自小拜薛守義為師,讀漢文,學語話,四書五經雖然學得不十分精通,大意是瞭解的。薛守義畫了張地圖掛在牆上,經常指給佈雷達看,哪兒是古都,哪兒是西湖,長江、黃河如何等情。佈雷達問:“中國有幾個草原大?”薛守義說:“簡直不可同日而語,這麼說吧,它們一個像大象,一個像老鼠,甚至還沒有一個老鼠大。”佈雷達暗下決心,長大以後要征服這頭大象。佈雷達很聽老薛的話,老薛也確實有些本事。就這樣佈雷達封王之後,薛守義就成了他的狗頭軍師。
遵照薛守義的建議,單于王佈雷達以涼州城為據點,招兵賣馬,廣聚錢糧,準備刻日發兵金城關。
涼州總兵馬上青率少數人馬逃到金城之後,金城關守將劉佔科聞聽賊勢浩大,不敢私自做主,立即發八百里急報,奏請聖上急速選將派兵掃滅番寇。
王書貴雖不管軍事,但他身為首輔,凡是面聖之事一般先經他手。這回王丞相多了個心眼,他並未急於讓信使見皇上,而是安排他們住在館驛。他本想借此機會讓皇上直接任命趙小高為統軍大帥去邊關的,奈何趙小高剛剛吃了敗仗,不好在皇上面前張口,最終還是不得不把帥位讓給那個小太監潘又安。但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