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就猛的一震。”
奧裡依驚訝地瞧著親王,接著他帶著他並不想掩蓋其中的挪榆意味的笑容,說:
“您就看見這些!”
“哎!先生,請您別笑吧,”弗朗索瓦冷冷地說,“您沒看見我在難受嗎?”
“啊!王爺,會有這種事!”奧裡依嚷道。
“對,正像我跟你說的那樣,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心裡究竟是什麼味兒,不過,”他神情抑鬱地添上一句,“我想我是不該去看的。”
“可是,正因為見她一面就對您產生這樣大的影響,那就非得弄清楚這個女人是誰不可,王爺。”
“非得弄清楚不可,”弗朗索瓦說。
“請您好好回憶回憶,王爺。您是在宮裡見過她?”
“不,我想不是。”
‘在法國,在納瓦拉,在弗朗德勒?”
‘不。”
“或許她是個西班牙人?”
“我想不是。”
“英國人?伊麗莎白女王的一位侍從貴婦?”
“不,不,她和我這一生的關係應該密切得多,我想她是在某一個可怕的情況中出現在我眼前的。”
“那您就很容易認出她,因為,謝天謝地!王爺這一生裡並沒有多少殿下剛才說到的那種情況。”
“你這麼認為?”弗朗索瓦帶著陰鬱的笑容說。
奧裡依鞠了一個躬。
“你知道,”公爵說,“現在我覺得已經平靜下來,可以分析一下我的感覺了:這個女人很美,但那是死人的那種美,像幽靈的那種美,像我們在夢裡見到的人兒的那種美;因此我覺得我是在夢裡見過她,”公爵繼續說,“我這輩子做過兩三次惡夢,在我心裡留下了一片寒冷。嗯,是的,現在我可以肯定,我是在一次惡夢中見過樓上這個女人。”
“王爺!王爺!”奧裡依嚷道,“請殿下允許我說一句,我難得聽見殿下如此沉痛地表示對睡眠的事是這麼敏感,幸好殿下的心經過鍛鍊,能抵擋最堅硬的鋼鐵,我希望,活人不會比鬼魂更能傷害它;嘿,我呀,王爺,要不是我覺得從那條街上監視我們的目光盯得我受不了,我也爬上梯子,擔保能把殿下的夢yan、幽靈和驚怕都一掃而光。”
“確實,你說得有理,奧裡依,快去找梯子,豎好爬上去,有人監視怕什麼?你不是我的人嗎?去瞧瞧,奧裡依,去瞧瞧。”
奧裡依走了幾步,去執行主子的命令,突然從廣場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亨利遠遠地對公爵喊道:
“有情況!王爺,有情況!”
奧裡依猛地一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