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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著不管了……兩個醫生扶著裘老先生再次躺下,給他測量血液和體溫。

醫生給許芳苑檢查後又給葉正然檢查。許芳苑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如果老陳那邊一時回不來,我們就搭車回去吧。許芳苑對樊小剛說。

好的,我打電話叫雜誌社的車來一趟。樊小剛說。

你們要回去嗎?葉正然問。

我們還是回去的好。許芳苑說。

那我也回去吧,葉正然說。

你現在不能回去,你正在發燒。醫生說。

葉正然確實正在高燒。他的臉已經燒紅了,身上陣陣發冷。

你不用擔心,老陳需要時間勸廖玉,他不可能見到廖玉就馬上回來,那樣,什麼話也說不通了。你先恢復一下,這連續折騰,你受不了,你得先把燒退了再說。許芳苑說。

我打電話回去,我和老陳說,不用急著回來了,你在這裡先恢復身體,現在你回去見廖玉,不見得是上策。樊小剛說。

葉正然緊鎖眉頭躺在床上,兩眼發直,一陣煩悶襲上來,弄得他五臟六腑都在燃燒中疼痛。

許芳苑和樊小剛悄悄走出帳篷的時候,葉正然和裘老先生都睡著。雜誌社的車子停在帳篷外,司機按照樊小剛的吩咐帶來了一位婦產科的醫生,醫生讓樊小剛坐在前面,自己拉著許芳苑坐在後面。汽車走出撥雲山的時候開得很緩慢,幾乎聽不到馬達的聲音。

葉正然醒來的時候通身是汗,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醫療隊的醫生給他和裘老先生送來的熱面,葉正然剛吃上一口,乾裂的嘴唇就被燙了一下,疼得厲害。他索性放下飯盒,試著要下地走走,雖然還是虛弱,但已經退了高燒,只是腦袋昏沉沉的。

葉正然看到床邊放著樊小剛的手機,他們是知道葉正然的手機丟在了山上,就把自己的手機悄悄留下了,好讓葉正然隨時和相關的人保持聯絡。手機被調整為來電震動,上面顯示,已經有三次來電。

司東陸到了呈州並沒有直接回家,他帶著司耘直接回到了市政府。警車把他們送到市政府辦公樓大門前,司東陸剛剛下車,便有幾個記者按動了相機快門。司東陸一愣,然後冷冷地問了一句“你們幹什麼”,一個大膽的女記者便上前幾步,說她是《大滇週刊》的記者,特別關注司副市長的女兒被挾持的訊息,請司副市長能簡單說說情況。

司東陸撥開伸到胸前的採訪機,轉身從車裡拉下了司耘。

我的女兒在這裡,她只是在撥雲山被困住了,現在沒事了,並沒有什麼挾持。你們應該去關心那裡的老百姓怎麼抗洪救災,看看怎樣透過媒體號召全省全國的人民支援一下災區,關注這種八卦,杜撰出什麼挾持故事,比救災更有意義嗎?

雲簫敘事之撥雲 第三章(17)

司東陸扶住司耘走進市政府辦公樓,讓保安將所有記者請出去,然後讓司耘留在傳達室休息,自己直奔市長辦公室。

市長和市委副書記確實在辦公室等著司東陸。司東陸在路上就已經給他們打了電話,他們也需要知道更多的關於司東陸去撥雲山的事情。“司副市長親臨抗洪一線指揮救災”的報道和“司東陸是為了女兒去撥雲山”的訊息糾纏在一起,弄得市政府很被動。

這應該是媒體的問題,剛才下車,我們大門口還有記者在詢問司耘被挾持的事情,我不知道怎麼能傳播成這樣的故事。司東陸說。

怎麼個經過?市長問。

我不是去搶險的。我女兒失蹤了好幾天,我也和您請了假去處理這些家事,公安局幫我調查,確定司耘在撥雲山,我昨天中午去了撥雲山,那時呈州的大暴雨剛過,我根本不知道撥雲山受災,等我趕到時那裡汪洋一片,而洪災中失蹤的就有司耘,我指揮救災,也是在救司耘和葉正然啊。司東陸說。

司耘怎麼樣?市長問。

受傷了,被困在山洞裡了,好在和葉正然結伴上山,葉正然照顧了她,現在沒事了。司東陸說。

撥雲山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副書記問。

水已經退了,但山塌了,山下建的是旅遊村,全是新建的木房子,全部倒塌,老百姓住在帳篷裡。損失很大,撥雲山的開發商是私營老闆,這下子損失了幾千萬。司東陸說。

有開發價值嗎?副書記問。

山腰上常年纏著雲彩,景觀不錯,有寺廟,有個過去的土匪窩子正在修繕可以休閒娛樂,山下全是民房,各種經營都有,雲南評書在那裡開了書館,老藝人天天說書。司耘說溶洞很大,裡面的鐘乳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