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一起救出來了,他們在一起啊,連死都在一起啊!廖玉咬牙切齒。
啊,哦,得救了……陳雙橋看著廖玉。
可他,死了!在我這,他死了!廖玉支援不住,再次捂住臉嚎啕大哭。
陳雙橋沒去阻止廖玉的痛哭,他皺著眉頭想了片刻,開門下車去管理處借來了抹布和一桶水,開始使勁擦車子的風檔玻璃,水把已經幹了的泥漿浸溼,陳雙橋一點一點地擦乾淨。他並沒擦車身,任水流把車身弄得花裡胡哨,就跟廖玉的眼淚似的。
大霧早就散了,從收費站這裡看撥雲山,青山綠林,白雲縈繞。陳雙橋開動廖玉的汽車,拉著極度疲憊的廖玉,駛向撥雲山。
撥雲山的遊客開始逐漸離去,從早上到中午,已經陸續走了二十多人。客棧的老闆站在門口不停地給客人們賠不是,一直說的“服務不周多多包涵下次再來”等等好話。
司東陸和司耘與救災的武警官兵一起吃了泡麵,就起身告辭。許芳苑和樊小剛喝了一點從呈州帶來的牛奶,也發動了汽車。葉正然只是洗了洗臉,並沒換什麼衣服,他沒有心思整理自己,疲憊地與裘老先生道別,要搭乘許芳苑樊小剛的車子一起回呈州。
司耘的腳不方便走路,葉正然便上去扶住她。她左面拉住司東陸的胳膊,右面拉住葉正然的胳膊,嘻嘻哈哈的恢復了十七歲的快樂。
他們的身後,裘老先生繼續拍響醒木說開了《撥雲山》,客棧的老闆拿出了一套音響裝置,接上了麥克風,裘老先生的聲音幾乎整個撥雲山都能聽到。
陳雙橋開著車子從高速公路拐進泥濘的撥雲山土道,一步三搖地開過來,卻正好看見了從遠處走過來的司東陸、司耘和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