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喊我更可靠麼?”
耳畔微微有熱熱的氣息,小麥只覺得身後貼過來一個溫暖的懷抱,心本能地就安定了,立刻鬆開馬脖子,反過身緊緊地抱住來人,半拖哭腔:“嚇死我了。”
誰一笑為紅顏
展晴伏著身子,一隻手拉著馬韁,一隻手緊緊摟住小麥,將她鎖在自己懷裡。駿馬飛馳,天風浩蕩,月光如洗,大地蒼茫。
小麥緊緊地抱著展晴,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只覺激盪的夜風擦耳而過,呼呼作響。大紅的嫁衣,與展晴的青衣纏綿偎依著,迎風飛舞。夜色之中,炫麗得讓人不忍注目。
最初的緊張窒息感過去後,小麥膽子大了,悄悄探出頭,四處張望。也不知又過了多久,她基本可以適應這種馬背上的生活了,便愈發大膽起來,居然敢鬆開抱著展晴的手。
風吹過她的指縫,吹過她的眼睫,吹散了她的頭髮,過分滑柔的髮絲裹不住那支“蝶影花顏”,它不知何時已經遺落在沉沉暮色中。
當小麥察覺頭上髮釵鬆動的時候,立刻著急了。
這是鍾以恆和沈鶯歌的定情信物,怎麼能弄丟呢?小麥自責著,輕輕拍拍展晴,喚道:“停下、停下,我丟了東西。”
“不要了。”展晴許是急著趕路,輕描淡寫地回道。
“不行,”小麥執拗地堅持,“那支‘蝶影花顏’不是我的東西,我怎麼能弄丟呢?”
展晴猛地勒住馬,周遭跟隨的馬匹已經縱了出去又掉頭回來。
“公子,出了什麼事?”一個侍衛打馬上前來問道。
閉上眼睛輕輕吹了吹額前飄散的幾縷髮絲,展晴的神色瀟灑得讓人心折:“小姐的髮釵丟了,你們回頭去找找。”
“這……”侍衛甲面露難色。
本來嘛,這天黑的要命,又不知道何時丟的,該往哪找?
展晴冷淡地掃了眾人一眼,未發一言,所有人都立刻下馬,把馬韁交由其中一人後,便四處散開找尋。
“我也下去吧。”小麥有些不好意思為了自己的小事,耽擱眾人的行程。
展晴仰頭看看月色,無所謂地說:“下來走走也好,腰疼了吧?”
小麥經他這麼一說,才發覺腰真的像是被碾過了一般,疼得錐心。羞赧地捶了捶腰,側臉吻上展晴的胸膛,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用手悄悄環住他的腰。
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