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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戰慄,伸手去摘男子的面具。男子依舊是隨意的姿態,只是在麥小麥沒有察覺的時候,悄悄側過了身,以膝蓋微微抵著小麥修長白潤的雙腿。

當然,咱們理論豐富實踐全無的小麥同學,暫時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的危險性,依舊好奇心十足地去摘那面具。然而,那扣住面具的牛筋似乎卯足了勁就要跟她作對到底!

小麥悲憤了,憑什麼連根皮筋都敢欺負自己?!一翻身,小麥雙手齊上,一下子就掀開了面具……

“摘……”小麥剛綻開的笑容忽然凝在唇角,一雙眼睛頓失華彩,猶如被吸了魂一般,握著面具痴怔良久。

如果天底下真有被月光耀傷了眼睛的人,她麥小麥算第一個……

就在她摘掉男子面具的那一剎那,屋內原本氤氳的月光彷彿忽然間明亮起來,照在男子那精緻絕美的臉上,熠熠生輝。

“怎麼了?”暖暖的、淺淺的、似有似無地在小麥耳邊呵口氣,男子不知何時已然將小麥攬入懷裡。

半伏在他的胸口,聽著那沉穩有力的心跳,小麥只覺得臉烘熱得難受。指尖明明觸控的是清涼細膩的肌膚,卻灼熱得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慄,反射般想收回手的時候,卻理所當然地被抓住,按了回去,恰是心口……

小麥慌亂地抬眸,迎上一抹邪柔的淺笑,剎那間,黑夜白晝流光飛虹……

“娘子。”淡粉色的薄唇方才吐出這個驚到小麥的詞,下一刻,已然印在了小麥的額角,半絲繾綣半絲珍憐,訴不盡的柔情萬種。

“我……”本來打算好要裝新娘的小麥,忽然被這番柔情嚇得打起了退堂鼓。告訴他實情,不告訴他實情?

這個問題其實沒必要思考,因為下一步,男子輕輕翻身,將小麥壓在了身下,在她糾結不斷的時候,已然巧妙地分開了那修長細白的雙腿。

待小麥發現時,一切已經來不及了,溼潤的綿吻襲裹了她的全身。

小麥不由自主地反過手,抓住了身下的被子,努力地剋制著這前所未有的衝動。絲被在力的作用下,不堪重壓地皺了起來。

“放鬆點,乖。”男子冷不丁地在小麥的左腰上輕輕一捏。

“嗯~嗯~”略帶絲絲痛楚的甜蜜呻吟終於還是從小麥的齒縫中逸了出來。

她不是沒想過反抗,但閉上眼睛忽然想起王導那肥碩的腦袋和小得幾乎看不見的眼睛以及那一大把亂糟糟的象徵藝術的鬍子,如果今夜註定要獻身,那可以獻給眼前的人,無疑是二十多年來上天對她的唯一厚愛。

她做不到推開他……她也不想……

一滴不知所謂的淚順著小麥安靜的眼角流下後,她忽然覺得心境澄明。

“娘子……”耳畔低柔的呼喚讓小麥已經十分敏感的身子立刻顫了一下。

小麥想應他,卻怎麼也發不出音來,只好乖順地把身子嵌到他的懷裡,目光觸及他那漂亮到無可描述的鎖骨,下意識地上去就是一口……

“啊……”男子吃痛地輕吟一聲,立刻化身邪佞的魔王,將小麥一把拽下,含住那咬痛他鎖骨的罪魁禍首,挑開整齊的貝齒,攻城略地,一雙大手也沒有閒著,順著那起伏的曲線四處遊走。

小麥閉上眼睛,環住男子的頸子,努力而投入地品嚐著這一個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她隨著男子的動作一起沉淪,如同下一秒就會萬劫不復一般。

不算很結實的木板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將寂夜中的絲絲呻吟和喘息襯托得無比曖昧。

“燕語。”

就在小麥以為一切都應該進行到最關鍵的那一步時,男子忽然停下,笑著坐了起來,俯身看著她。

燕語?是原本這個女子的名字麼?

小麥不好意思對上男子灼熱的目光,只好垂下眼簾點了點頭。

“真的是燕語?”忽然很平靜的語調,聽不出任何情緒。

小麥心裡一驚,敏感的身子此刻渴望著滋潤,大腦也不是那麼好使的了,只好胡亂地答:“是我……”

冰冷的笑容,靜靜綻放在男子精緻的唇邊,他玩味地以指腹抹了抹唇,起身下床,隨手拿起衣服優雅地披上:“早就發現你不是鶯歌,怎麼,放著你好好的燕妃不做,願意來給在下為奴為婢?”

小麥的思維已經完全給剛才的激情衝亂,此刻也找不出隻言片語來掩飾自己,只好默不作聲。

男子笑著托起小麥的下巴:“鶯歌是乾淨的,絕不會如此熱情。”

方才柔得要滴出水的星眸,此刻陰鶩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