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馬匹,甚至在打勝仗之後的獎賞撫卹,也全是他以自己的家財來支付的。”
陸澤微擊節嘆道:“風勁節以商人之身,立此擎天之功,實為當世奇聞。”
瑞王冷冷一笑:“擎天之功又如何呢,朝廷對他的封賞何其刻薄。那支一仗沒打的所謂大軍,多有賞賜,領軍將領還都升了官,他這個真正的功臣,卻只封了一個偏將軍,還調到邊關去守城。人家好好一個濟縣富比王候的公子不做,憑什麼要到邊境上去吃苦受累受人排擠。”
陸澤微眉間也滿是悵然:“此事確實不公,但卻也是無可奈何。我國一直重文而輕武,又極講士庶之別。此次大亂,國內文臣武將,盡皆手足無措,反是一個身份卑微的商人立下大功,若是對他過於重賞,只怕滿朝臣子臉面不好看。”
瑞王失笑:“澤微啊,你的心地還是失之方正,沒看透人心之可笑可嘆處。原本父王還是想重賞他的,只是朝中重臣們,抓住他的商人出身加以反對罷了。你真以為這些大臣們僅只是講究士庶之別,顧忌顏面嗎?他們只不過是聽說風勁節富可敵國,有心借這個機會敲他一筆罷了。又哪知風勁節在這一戰中,已將家中財富散去極多,後來為所有死難者安排後事,出資撫卹,他都極之大方。因此手中錢財所餘不多。而這些餘財,他也全用來安置他自己身邊的下人,為他們各覓出路,置辦產業,極之大方仁厚。而他所有在各地的產業,他則全部放棄了股份,把產業一一零散分割,送給了各地的掌拒。”
陸澤微驚歎:“此事我倒不知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