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以往,梅田兩家也許要邀請鄭氏家族,但是近半年來,梅田兩家對鄭氏的態度也在悄然變化。
像今日一事,只是派人送上一張邀請帖,邀請鄭氏家族族主參加,壽春城內誰都知道自己大哥身體不佳,已經久未出門了,怎麼可能參加這種酒宴?可這些人卻有意沒有邀請鄭家其他人,這顯然就是不欲讓鄭家人參加。
這不是一個好訊息。
田春來乃是田氏第一高手,年僅三十出頭,雖然和梅家第一高手梅況的固息期還有些差距,但是也早已是太息後期的生勐角色了,就算是鄭弘自己也要承認比起田春來自己要遜色一籌。
如無意外,田春來踏入固息期也是短時間內的事情了。
田氏靠山在淮南,田氏也來和吳王楊氏關係密切。
只不過近幾年來,吳王楊氏和吳國權臣徐氏之間關係一直持續緊張,雖然徐氏掌握了大權,佔據了主動,但是楊氏卻在吳地根基頗深,徐氏也頗為忌憚,所以雙方之間都不敢隨意撕破面皮。
也不知道此次田春來赴江寧的目的何在,又有什麼收穫。
田春來是壽州牙軍的副指揮使,而壽州牙軍的指揮使是由梅況擔任,雖然壽州牙軍只有區區一營人,但是其戰鬥力卻是不可小覷。
遠遠的瞄了一眼那燈火通明的樓閣,鄭弘面色沉靜,只是靜靜的收回目光,再度邁步前行。
緊隨在鄭弘身後兩人,緊了緊身上的武器,默不作聲的疾步跟隨。
沿著北城水門邊上,鄭弘悄然走入陰影中,這裡已經有人在等候著了。
“二叔。”全身披甲的男子看見鄭弘過來,躬身一禮。
“友祿,不必多禮了,準備好了麼?”
錢友祿面頰上汗津津的,連聲音都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