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之mén外吧。”
“你呀,你就是直接去找張市長,他也不敢將你拒之mén外,何況市財政局。你小子,盡在這裡耍小心眼。”詹利和嘴裡說著斥責的話,但是眼睛裡那十分親近的笑意卻揮之不去。
他抓起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張市長,我是老詹呀。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渠江縣的蘇望同志,他想替富江鎮一個專案向市政fǔ申請撥款。他小子第一次跟市裡要錢,也不知道報告寫得如何,心裡沒底,就跑到我這裡求教來了,說讓我給過目一下申請撥款報告,幫他把把關。這不是開玩笑嗎?我已經批評他了,為公事,為了地方發展向上級申請撥款,有什麼怕的?對,就應該是這個態度。怎麼樣張市長,你上午有空嗎?我把他打發過去,免得在我耳邊又嘮嘮叨叨。那好,那好,我一小時叫他過去。他這個年輕人,臉皮薄呀哈哈。”
詹利和放下電話,又抓起那份報告,看了幾眼後感嘆道:“小蘇啊,有時候我真想把你調回義陵去,去幫幫子明。”
蘇望不由心頭一動,試探著問道:“詹書記,在義陵馬書記不是幹得t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