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市長的重視,因為關注他的人還要在上面。所以說,渠江縣對於蘇書記來說,只是一塊基石,他遲早要離開這裡的。因此他的目光早就沒有放在渠江縣這一角,他關注的目光我都不知道到了哪個層次了。”
“所以說,威伢子,蘇書記和我們有一點是一致的。我們不會像孫書記和戴書記,只盯著渠江縣。威伢子,我以前很多事情沒有想明白,只想著留在家鄉,結果在渠江縣被困了一輩子。我不希望你走上我的老路,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跳出去,走出一條新路來。而關鍵之一就在蘇書記身上,你知道嗎?”
“爸,我知道了。”蔡威聽明白父親的意思,徐徐地答道。
“你知道就好了。我們這個時候擺明投向蘇書記是最合適的,現在蘇書記在渠江才剛剛起步,雪中送炭遠好過於錦上添huā。再說了,蘇書記敢提出來公開接納我們蔡家,他難道沒底氣保住我們嗎?如果是這樣,他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嗎?”
“爸,我待會就給蘇書記回電話,就說同意蔡浩到富江鎮去。”
“不,你應該告訴蘇書記說,我們會把蔡浩安排到富江鎮去更新”
“爸,你這是什麼意思?”
“威伢子,投名狀不僅代表你的態度,還要把你的能力表現出來。”
接到蔡威的電話,蘇望已經坐在駛往朗州市區的車上。他聽完之後,只是很高興說了一句謝謝,至於如何把蔡浩安排到富江鎮,卻是提都沒提。
蘇望靠在後座背上,目光在副駕駛位上的範海陽身上停留了一會;然後又轉到司機丁大山的身上。
經過這段時間,他對司機丁大山還算滿意,老實本分,嘴巴嚴實,技術也不錯,車子開得非常平穩,最重要的他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
秘書範海陽,蘇望現在也覺得可以放心,雖然中間出了一些問題,但是範海陽很快就糾正過來了。人無完人,不可能不犯錯誤,關鍵是不能犯致命的錯誤,而且知道自己錯了,知道改正,這一直是蘇望的態度。最重要的是範海陽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他在瞭解到蘇望進行一系列計劃和要求後,能夠自覺地去努力學習那方面的知識,提高自己的能力
蘇望有幾次試探著在範海陽打電話,討論事情,把一些很機密的事情送到範海陽的耳朵裡,不過一點風聲都沒有洩lù出去,這點蘇望很滿意。是該讓他進入到自己的圈子裡來了,畢竟一個經過考驗的秘書,是自己最值得信賴的人之一。
車子平穩地駛進郎州市區,沿著主幹道向市委大院行去。前面就是市體育館了,自己就是在這裡第一次遇上石琳的。蘇望不由坐正,靠近車窗向外看去。突然路邊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自己的視線,蘇望忍不住身子一動,頭緊緊地走在車船上,努力地看著那個飛逝而過的美麗倩影。
蘇望的動作引起了前面兩人的注意。小丁把車子靠邊,並降低了車速,範海陽則轉過頭來問道:“蘇書記,有什麼事嗎?”
蘇望坐回到車座裡,默然了幾秒鐘,聲音很疲憊地說道:“沒什麼事,不要停,繼續走吧。”
過了幾分鐘,離市委大院很近了,範海陽掏出一個本子。自從蘇望當選郎州市委委員之後,本子重新更換了,除了渠江縣委、縣政fǔ、各機關單位領導聯絡電話之外,還多了市委、市政fǔ、市各機關單位領導聯絡電話。
他用蘇望那部配發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王科長,你好我是渠江縣蘇書記的秘書小范,請問詹書記今天的行程安排有沒有變化?好的,蘇書記十五分鐘後趕到,謝謝。”
蘇望的車緩緩駛進市委大院,穩穩地停在常委小樓前。
蘇望走出小車,走了兩步便停住了腳步,轉回來對範海陽道:“海陽,你去市委大院mén口的紅梅餐廳訂一桌,中午我要請人吃飯。”
範海陽聽到蘇望這與往常不一樣的稱呼,臉上lù出一絲jī動,但是依然保持平常的神情,很沉穩地答道:“好的蘇書記。”
詹利和huā半個小時看完蘇望遞過來的報告,笑呵呵地說道:“小蘇,要化緣你得去市政fǔ呀,我可不管錢呀。”
蘇望也笑著答道:“詹書記,市政fǔ領導我一個都不熟悉,想化緣都找不到mén,只好到你這裡來,還請你幫忙給指條明路。”
詹利和笑意更濃了:“你小子是不是訛上我了?”
“詹書記,你可冤枉我,我哪敢呀。我真是找不到mén路,所以才到你這裡求教的。你是管帽子的書記,有你的推薦,市政fǔ和市財政局總不敢把